情人節特企。
現パロ、学パロ、元親視角、文藝
偶爾,會在這邊的廊上,聽見鋼琴聲。
但是基於很多的原因,從來不曾去找尋過,這聲音的來源。
只是聽著、聽著。
有一日,和鄰校的傢伙打了一架,險勝的自己,身上掛了不少傷。
回到自己的學校後,莫名的空虛感。
無目標的這樣走著、走著,卻來到了這個廊上。
一樣悠揚的琴聲。
以往總是覺得,這大概是什麼學校怪談,或是傳說之類的琴聲,惹得自己沒有勇氣去探實。
現下自己身上掛了彩,就算會被嚇到,對方也會先被自己嚇著吧。
就著這樣的心情,循著琴聲,來到一間音樂教室。
毫不猶豫的,一把推開門。
映入眼前的,是一名相當嬌小的少年,埋在全黑的鋼琴裡,認真的彈奏著。
本以為對方會被自己嚇著的。
他卻只是看了自己幾眼,繼續埋回自己的世界。
稍微走近一些。
他的樣貌相當清秀,皮膚白皙,若不是穿著褲裝,胸前又一片平坦,還有點難以辨識他的性別。
略長的頭髮,再低頭的那一刻,會向兩旁落去,露出後頸,他伸手將落到前方的髮向耳後一別,繼續著創作。
細框的黑框眼鏡,戴在他臉上,著實的不合適。
不合身的襯衫肩線、過長的袖子、和這盛夏季節不合適的毛衣背心,不論怎麼看,這個人的身上,充滿了不合適。
但卻因為如此,所以覺得特別吧。
他輕輕嘆了聲。
這一瞬間,開始期待著,他說話的聲音。
頓悟了幾秒,他淡淡的一言:「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略偏低沉,卻相當輕柔的聲音,這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好聽的男孩子的聲音。
和自己沙啞的聲音一比,相去太遠,惹得自己不好意思回話。
只是這樣,靠著鋼琴的琴腳,坐了下來。
「…離遠一點,不要弄髒鋼琴。」他再次冷冷的說著。
「才不會呢。」自己反駁說著。
對方也沒有多做趕人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繼續撫著琴。
這是自己第一次靜下來聽琴聲。
以前總覺得,這不過是安眠曲。
沒想到,如此能讓人靜心。
黃昏時分,暖橙色的日光,從窗外照映進來。
他停下手指,站起身,整理著樂譜、和一些零散的資料夾,似乎要離開的樣子。
自己才緩緩的站了起來,望著他。
在整理東西的同時,他拿下了眼鏡。
在眼鏡後的臉龐,精緻得像人偶一樣。
「你不戴眼鏡的時候,比較好看啊。」為了隱藏內心那麼一點的鼓動,露出溫和的笑。
「那又怎樣?」他眉毛微蹙著,將自己的話語,當作騷擾一般無視,正要走出音樂教室。
心一急,怕他就這樣走掉,於是出口問著:「吶,明天,你也會來這裡嗎?」
「…你要來的話,我就不來。」你妨礙到我了,的意思吧?
他輕輕推開門,這下真的要離開了,才快步的追了上去:「喂,你叫什麼名字?」
但對方只是冷冷的轉頭看著自己,不做回答,之後,便冷淡的走開,留下自己。
內心有些害怕,明天會不會真如他所說的,不來就不來了。
但還是給自己留著一點信心。
隔日,再次走來這廊上,果然聽見琴聲。
同樣的音樂教室,推開門,同樣的嬌小的人影,彈著鋼琴。
走近一看,是他,沒有錯。
「結果還是來了嘛。」自己開朗的笑著,在鋼琴腳的地方靠坐了下來,聽著他彈琴。
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彈著。
「你彈得很好嘛。」
「……。」
「吶,你是哪一班的?」
「……。」
「不然告訴我名字嘛,名字是?」
「………。」
「吶,眼鏡拿下來嘛,比較好看啊。」
「吵死了,閉嘴。」
此時起了陣風,將譜架上的譜吹落了一地。
他一驚,連忙起身撿著譜。
而自己(大概是身材方面的優勢。)很快的撿完了被吹遠的幾張,遞給他。
「來,給你──毛利元就,吧?」
「為什麼…」他先是錯愕,隨後看見譜上寫著自己的名字,而露出相當不悅的表情。
他比自己略矮一個頭,從下抬著頭向自己看著的仰視角,特別惹人喜愛。
「…長曾我部元親,請多指教。」自己打從心裡的笑言著,此時,與昨日一樣,黃昏時分,暖橙色的光線,照映在兩人的身上。
不知是那夕陽惹的錯,還是自己眼睛看錯。
在他的臉上,透著淺淺的紅。
「別想我會跟你道謝…長曾我部。」
「喂,我好心幫你撿起來了耶…」
被喚起名字的時候,心臟的拍數,似乎漏了幾拍。
這個,就是彼此第一次相遇的,那時候的事情。
後記:
一點也不像情人節特企的一篇(捂面
我只是想把學園版元就可愛到爆錶的外型做一次敘述。
我只是想用アニキ有點姬若子的戀愛視角去看元就。
好像頗失敗的,ㄏㄏ算惹。(不要這種寫者
情人節的第一餐,竟然是窩在家裡看チカナリ配泡麵,有點悲劇…
最後還是去吃了下午茶。
吃鬆餅的時候一直想著元就吃甜食的樣子,我,媽機,末期。
要是有梗的話,也想寫一篇甜死人不要命的瀨戶內。
可以甜、可以虐,這對真是讓我…瘋狂。
這兩人,麻煩結婚好不好。
就在這裡蓋教堂吧^q^…
2013/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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