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好夫婦日(1122)紀念文。
政愛。(政宗x愛姬)
現趴囉,轉世。
最近,有件事情讓我非常的困擾。
「伊達先生,早安。」
是關於那個,姓田村的女孩子的事情。
「今天,父親大人說,我們要一起上學—」
理所當然的,我逃掉了。
那位名為田村愛的女孩,是我的未婚妻。
聽說,是在出生之時,就定下來的婚約。
但這也是,一種無形的束縛。
我想,那個女孩子,也想自己找對象吧?
我就是如此。
我想靠我自己的方式,去遇見那個人,至少,是彼此相愛的,才算數吧。
這種被硬性定下來的婚約,讓喜歡自由的自己,喘不過氣。
至少現在的我,還不打算談戀愛。
「喂-伊達,要投囉-」
「盡管放馬過來-」
伊達政宗,高中二年級生,滿腦子只有棒球的笨蛋。
就算腦子裡每天只有棒球,但是腦袋很好,是全校排名的前五人之一。
異性緣很好,風靡了不少女同學,自己身邊的同性友人也很多。
總而言之,他身旁的氣場,總是閃亮得無法直視。
個人的魅力,都可以與自己的家世相抗衡。
伊達家,從先代傳下來,就是名武將家,雖然在這現代的世界裡,將軍世家的地位早不同於古代,但還是受著各名家的尊敬,有著不凡的地位。
自己剛好跟將伊達家發揚光大的那位武將同名,又是長子,自然被推為下一任的宗主。
明明跟自己差了那麼多的世代,為什麼這個名字的這個人,要把這種壓力放在自己身上?
聽說,當年出生之時,就有相當多的名家宗主前來,希望與伊達家締結婚約。
不知道為什麼,就選中了並不是如此有影響力,相當低調行事的田村家。
而田村家,只有一個獨生女。
也就是說,就算被侷限只能挑這家的女孩,也只能選這麼一個人。
也不是嫌棄那個女孩啦。
畢竟是同校,身旁的朋友問一問,也能得到那位女孩子的傳聞。
那個女孩子,小自己一歲,不是那種美的讓人驚艷的美人,而是鄰家女孩型的。
說實話…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
相當的有禮貌,田村家在書法界有著極高的評價,大概是因為如此,所以在管教上特別嚴謹吧。
總是侷限於規矩中的女孩子,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但是,婚約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句不喜歡,而取消啊。
反而田村家的宗主,十分催促著自己跟那女孩能多多培養感情,好像遲一天結婚就像遲了十年一樣。
而那女孩,大概只懂得聽話吧。
竟然就這樣乖乖的聽著長輩們的話,老實的主動來向自己搭話。
伊達政宗,其實是個反骨的傢伙。
越是規定好的,越想掙脫。
與其乖乖順從,不如逃開。
逃到,能夠自由的地方去。
像鳥一樣,自由的飛。
「辛苦了。」好友前田慶次遞了毛巾過來。
政宗笑著謝過後,拿過毛巾,邊擦著溼透的髮,邊想著剛才逆轉情勢的一球,自己是如何取得勝利的,那份緊張感,現在還難以平復。
「吶,今天,”她”也有來喔。」像是隨口一提的,慶次笑著說。
「…Who?」不解其中所指對象的政宗,微皺著眉,回看著。
「就是…那個,田村家的-叫什麼名字去了?」
政宗小小嘆了口氣,無力的唸著:「田村愛。」
「對對,看來對方單戀你很久了呢,給點回應如何?需要戀愛相談的話,就找我吧-」自說自話的慶次,這傢伙只要一提起戀愛話題,就停不下來。
政宗起身,拍了拍褲邊沾上的土,回著:「我對戀愛沒有興趣。」
「好了,下半場要開始了-」逃避話題似的,拿起球棒,走向了打者區。
政宗明白的,她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存在。
純粹只是長輩怎麼說,自己怎麼做而已。
政宗特別不喜歡這樣的沒主見。
「要是不想做的話,逃掉不就好了…」無人聽見的音量,碎唸著。
打擊出去,漂亮的全壘打。
大概是只有在打棒球的時候,不會逃避她(再逃就沒棒球打了),所以,只要自己在練習的時候,她就會在一旁看著。
說不會分心,是騙人的。
壓力感。
「吶吶,今天也來了呢,仔細看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嘛,就給對方一個回覆嘛。」
看來一起打球的朋友們誤會了什麼。
講得我好像不負責任的負心漢一樣。
「Shout up。」覺得麻煩的,起身,走出球場的圍欄外,到了她的面前。
他決定,要把話說清楚。
至少,不想看對方為了一個幾乎沒有感情存在的婚約,搞得如此。
「Hey,妳。」
只見那女孩注視著自己,眨了眨眼睛,用著笑容,努力掩飾著自己的驚訝:「下午安,伊達先生。」
「…雖然這樣說,會有點傷人,但是,我就直說了。」深呼一口氣,接著:「如果只是為了聯繫那份婚約,而勉強的接近我的話,就別再繼續了。」
看她愣著眼看著自己,這種發言,真的會傷人吧。
「妳也不希望自己的命運,是被宗家決定的吧?」
「可以的話,逃吧。」
「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活下去。」
連說了好幾句。
她則是靜靜的聽著,就算聽見了這樣傷人的話語,也絲毫沒有生氣,或是想反駁的意思,為此,政宗完全無法想像,為何她要聽話到如此地步。
靜默了將近一分鐘,她似乎想說什麼的,正要開口。
但在發出聲音之前,又閉上了嘴,將話吞回肚子裡去了。
看著這樣的她,政宗嘆了口氣。
「想說什麼,就說吧。」或是想罵自己真是個混帳什麼的,也可以。
沉默了幾秒,她總算說了句話:「不是勉強的。」
政宗現在的心情,只能用哭笑不得來表達了。
這個女孩子,是不是語言表達能力方面被外星人改造過了。
又過了幾秒,她又多說了句:「明天,還能來看你打球嗎?」
…也只能回好啊,還能怎麼辦。
充滿陰鬱的心情,隔天,政宗連一點打球的勁都沒有。
只怪自己遇到了無法溝通的外星人。
到底做錯了什麼…。
「伊達,那個女孩子,看你不在球場,所以離開了喔。」
一直躲在休息室的政宗,無疑的又是再逃避她。
「啊啊…來打球吧。」且算鬆了口氣,重新拾起球棒,走向球場。
就這樣一直打著球,到了黃昏,回家之時,政宗拿起手機,才發現小十郎打給自己數十通的電話。
連回撥的機會都沒有,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
鼓起會被罵到慘的心理準備,接起了電話。
「Hello…」
「為何一直都不接電話呢?這樣身為負責教導政宗大人您的我會非常的困擾,若是您又在外面添了麻煩,我可是要向伊達宗家的列祖列宗切腹謝罪的。…那麼,切入正題,田村小姐有在你身邊嗎?」
聽小十郎嘮叨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姑且前段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了,只聽見最後一句。
「Oh…沒有。」
「那可…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了?」
從電話中得知,田村愛從剛才放學後,就一直沒有回到家。
僕人們四處打聽搜尋了,怎樣都找不到人。
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接不到小姐的僕人們相當心急。
田村家的宗主大人急得心臟病都發作。
所以,算是碰運氣的,打了通電話給自己,問問田村的下落。
不過…
自己跟她也不熟,怎麼可能知道她會在哪裡。
對事情總是相當敏感的小十郎,在聽了自己的回覆後,淡淡的問了句:「您有向田村小姐說什麼話嗎?」
不愧是小十郎。
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他。
的確從接起電話,聽見這消息後,心中閃過的就是昨天與她對話的事情。
也是準備好了大概會被父親吊起來打的預感,照實的向小十郎說了。
「您真的說了這樣的話嗎。」最可怕的不是冷靜的語氣,而是這句話不是問句。
「…嗯。」
「……我會向宗主大人報告的,那麼,可以的話,去找找田村小姐吧。」
之後,電話被果斷的切斷了。
政宗已做好隨時會死的預感。
這時候,那女孩子會去哪裡?
不會做什麼傻事吧…
這麼想著,跑回了教室,向幾個還在學校的朋友詢問起她的下落。
她是書法社的社長。
偶爾會出現在茶道社,跟朋友一起研究茶道。
午休時間會離開教室,不過是一個人離開,不知道是去哪裡。
可能是跑去球場看自己打球吧。
只要一到放學時間,僕人們就會接她回去。
所以…
若是放學時間接不到她,這樣的話…
她應該,還在學校裡。
推斷出這樣的結論,政宗開始在學校裡奔走。
「我希望,他能夠想起一點事情,不管什麼也好。」
「大概是,不可能的,所以,小小的奢望一下。」
「至少,現在能見到他,已經是最好的了。」
手中緊緊握著什麼,她靜靜的祈禱著。
「喂-田村-妳在嗎?」
屋頂天台的門被打了開,是政宗。
所見的景象,是倚著圍欄,靜靜望著天空的,她。
「…大小姐,拜託了,全世界的人都在找妳啊。」政宗非常無奈,部分是哀怨。
她還是如此,靜靜的不發一語,只是看著自己。
「不會一直待在這裡吧?不冷嗎?」緩緩的走到她旁邊,若是她真的想要做傻事,至少還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抓住她。
看她不回應,也認了,拿起電話,正要向小十郎報告自己找到了田村時,被她阻止了。
相當意外,這樣聽話的她竟然會做這種事。
「我們好像,沒有靜下來好好說過話。」她淺淺的開口說著。
「不知道要說什麼嘛。」而且,妳也不太回話-當然,這是政宗的心理話,說不出來的。
「說得也是。」
話題就這樣,被她開啟,也被她結束。
沉默過了三分鐘。
天啊這個大小姐,拜託了說什麼都好,不要沉默啊。
看向了她,才注意到,她手中握著什麼東西,似乎很珍視的樣子。
「那個,是什麼?」指了指她的手。
她淺淺的笑著,說:「很重要的東西。」
伊達政宗,非常想放棄溝通,但是還是得溝通,快要到臨界點。
正要吐嘈的回她時,她自己開口了:「自從懂事之後,所有人都說,我是愛姬的轉世,說這個東西,是屬於上輩子的我的,轉世後要繼續交給我。」
「但是,我不記得前世的事情了…但是片段的記憶裡,還記得些你的事情。」
「我?」政宗不解的看著她,他開始懷疑,這女孩不只有溝通上的問題。
「嗯。」她微笑的將手中緊握的東西,交給了政宗。
那是一支,金色的髮簪。
上頭是伊達家的竹雀紋,但是只有一隻,口中還啣著一顆玉石。
看得出來,是有年代的東西了,若非黃金打造,大概早就鏽壞了。
黃金、竹雀紋、玉石…愛姬。
腦海內,似乎,浮現了一些…畫面。
這是…
………
「來,給妳。」
「嗯?…」
「這個,是代表著妳身為家督夫人的証明。」
單一隻的竹雀,啣著玉石,代表著家督-伊達政宗不在之時,也能負起整個奧州的重擔,打理好一切家務。
另外…
也是代表著,永世不朽的愛。
在短短的時間內,一瞬間想起了,似乎不是現在自己的記憶…像是,前世的記憶。
雖然只是片段,卻覺得這些記憶非常珍貴,而且,是切身的記憶。
不-自己應該只是剛好跟那個名將一樣名字而已吧?轉世什麼的,讓人難以信任…
看著政宗陷入苦惱的田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伸手拿回了髮簪。
「伊達先生會覺得困擾吧,轉世、婚約,那些完全摸不著邊的事。」
偷偷看了她的側臉,是帶著有點哀傷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令自己異常的痛心。
「回去吧。」似乎是吞下了那些不願說出口的話,她緩身站起,將口袋中的手機拿出,開機。
「田村…」政宗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便被她搶了話去,像是阻止他說任何話。
「回去後,我會好好跟父親大人說明的,這樣的婚約太強人所難了,讓您感到困擾,真的很抱歉。」端莊的舉止,含蓄的笑容,雖然稱不上美麗動人的長相,卻也是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
好像與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在一起。
那個,很重要的人。
但是,記憶並不完整。
「那麼,告別了。」低著頭,充滿著尊敬的語氣,看似很有距離感。
這樣遵從大人指示的她,卻會時而不時的跑來向自己搭話。
總覺得──那些舉動,不純粹只是聽從宗家的指示所做的。
事至於此,總覺得腦內一片混亂的政宗,什麼話也說不上來。
就這樣看著田村離開的背影,一直被方才憶起的回憶,強迫自己去找尋與她相似的那個人。
「如果有來世的話,我想再守護著妳。」
「如果有來世的話,我想待在您的身邊。」
這是第一次,政宗主動跑到宗家的藏書閣。
小十郎雖然驚訝,但也不予於阻止,只是領著他到藏書閣,自己在外頭守著。
政宗自己也不知道,他想找尋的目標是什麼。
或許,只是想看看,那位同樣名為政宗的先代,到底留下了什麼給現在的自己。
轉世?婚約?
政宗只相信,眼見為憑的東西。
在眾多的書卷裡頭,政宗一卷卷的翻著,因為年代久遠了,這些書卷不免被蠹蟲啃食得破爛,有些早己破碎得無法辨讀。
但讓自己意外的是,雖然自己在古文的成績上不是太好,卻能輕鬆的辨讀這些文字的意思。
這邊的文獻,不免都是先代傳下來的紀錄,例如祖譜,或是何年何月做了什麼,盡把一些芝麻綠豆大小事記得清楚。
但他要找的,不是這些。
再往年代更久遠的、再早一些的、再破舊一些的──直至找到了第十七代家督,與自己同名的那位將軍,所遺留下來的各類文書。
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這些草紙上的灰,厚得見不得字,莫名潔癖的政宗,一點也不想碰──也因為,看見了另一個更感他興趣的東西。
一個木盒子,雖然也積了灰,但看得出來,是被整理擦拭過的。
雙手小心的捧起木盒,上頭並沒有鎖,只是個簡單的木閂,抽出便能開啟。
裡頭的存物,是一張張摺疊完整的書信,因為收存在箱內,並沒有沾染灰塵,可見它的重視程度,比起其它的,更加重要。
不過這些…是什麼?
小心的取出放至於最上方的那份草紙書,敞開。
紙張泛黃得嚴重,但是墨色依舊深沉。
上頭寫的──都只是一些,家務大小事,像是今日發送了多少糧食給了人民,父上大人對今日準備的晚膳十分滿意;亦或是一些,天冷了,多加些衣服,別忘了在節日裡,要回來團聚。
幾乎都是這些,不太重要的家書。
但是,每一份最後的署名,皆是──
「愛…?不,這應該不是唸做あい的音,應該是…」
めご,田村愛的名字的念法。
因為是很可愛的(めごい)公主,所以取了めご兩個字。
「名如其人,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在聽完自己這樣說之後,她害羞的笑了。
夜晚,政宗在睡前,問了小十郎一個問題。
「如果轉世之後,一樣的臉孔、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舉止…但是,那會是同一個人嗎?」
讓人無法回答的問題,同樣也讓小十郎困惑了。
「如果放掉前世的那些恩怨,以現在的自己去面對的話…這些問題,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經過一番思考後,小十郎苦笑著回覆。
所以,約定好了,我們要在下一段時間裡,再次遇見彼此。
「……徒留一個人很寂寞呢,殿下。」她端莊的跪坐於他的墓前,微笑著。
隔日早晨,不見她出現在自己家門口,說著要跟自己一起去學校了。
練習棒球時,也不見她在一旁注目著自己。
午休時間經過茶道社的教室,也不見她與朋友談笑的樣子。
放學後,也不再遇見努力追上自己的腳步,要一起走的她。
「……徒留一個人很寂寞呢,殿下。」淺淺落下淚。
「真是讓人放心不下的傢伙。」原本要走向校門,往著回家的路走去的腳步,被莫名的感情驅使著,往反方向跑去。
穿過中庭。
走過走廊。
拐個彎。
再上幾層樓。
直到看見了教室上頭的牌別,才停了下來。
微顫抖的伸手推開拉門。
……她在。
驚訝的表情,隨即換上溫柔的淺笑。
「下午安,伊達先生。」
看著她端莊的跪坐於木几前,飛舞著手中的毛筆,寫下一個個漂亮的字體。
「這樣慌張的樣子,有什麼事情嗎?殿下。」
平穩的笑容,端莊的姿態。
找到了,一直被模糊記憶強迫著要追尋的人。
「田村。」
「怎麼了嗎?」
「……重新開始吧。」
「咦?」
他走到與她相對的桌前,盤坐下。
「我是伊達政宗,先祖就是那位有名的將軍,啊啊,我跟他同名。」
「但是,我並不是他,我對戰爭啊繼承宗家那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最喜歡的是…」說到這裡,她突然的插上了話,接了下去:「棒球…對吧?」
她淺笑著,繼續說著:「我是田村愛,書法社社長,依照著某個約定,一直在這裡等著。」
「約定?」
「嗯,跟他約好的。」
「如果有來世的話,我想待在您的身邊。」約定好的。
「妳不會是,裝傻吧?」政宗微皺著眉,從前到後,她的態度,推敲出一個結論。
「還記得前世的事情吧。」
「…是的。」
「那為何不一開始就說出口,一直忍著?」
「這樣會讓伊達先生困擾的。」
但是,這樣一個人記得所有的記憶,太痛苦了吧。
她滿心的笑著,回著不會,說還能夠記得他的一切,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所以。
才會從很久之前,就定了這樣的規矩。
多年後,伊達家的政宗,必須再和田村家唯一的獨生女,愛,締結婚約。
然後,再續之前的緣。
重新開始吧。
如同小十郎說的,與其被前世的事情困著,不如以現在的自己,去面對。
「時間差不多了,回去吧……我送妳回去。」
還不習慣說這種話的政宗,別過頭去,不讓她看見自己的表情。
而她只是如同平常的笑著,回應自己。
……這是第一次,覺得她的笑容非常可愛。
「明天,可以一起上學嗎?」她嬌小的身高,與自己形成了身高差。
她抬頭向上望著自己,這樣問著。
政宗笑了出來,回覆著她……
「要是下輩子,殿下忘記小愛的事情了,該怎麼辦?」
「那個時候……就生氣的鼓起臉頰,罵我是笨蛋好了。」
「……那才沒有用。」
「當然有,要是我離開了,最懷念的,一定是妳生氣的樣子。」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很可愛罷了。」
「…殿下是笨蛋。」
「嗯,這樣過了三百年,也不會忘記了。」他溫柔的笑著,撫著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下。
FIN.
後話:
已經是12月18號了呢。(默默看著標題打的1122
想表達轉世後,其中一方已經忘記一切的感覺。
雖然是如此,但我實在不想讓這對虐到我哭^q^
這對真的是歷史上結婚得好的好夫婦………(哭躺
謝謝三木真一郎先生的政宗,溫柔到我都想娶他。
謝謝愛姬,包容一切又願意犧牲奉獻的精神是…女神啊^q^!!
好想當伊達家的小渣渣啊…每天看他們閃就可以活了…
真的好喜歡,但是難以說明出來全部的愛啊wwwwww
總之,我內心最棒的好夫婦組合,就是他們了。
請永生永世的幸福下去,謝謝謝謝^//q//^(腦洞依舊
因為構想不是很完整,導致前後文似乎有些霸ㄍ,之後再來修了對不起伊達夫婦嗚嗚嗚嗚…(懶妹
2013/12/18
2014/01/18追記
這篇純粹是作者太喜歡正史上的政宗跟愛姬,所作的^q^
偷用了一下basara的背景開始故事,今後大概也會有很多這樣腦洞腦洞的文章。
反正都是自己滿足,就稍微原諒自己一下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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