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X女審
相互喜歡但無法好好表達情感的兩人
短短篇
一整天腦內都是這個短篇所以不打我會死翹翹........
在他左臂上繫著絲穗的刀紋裝飾,被突如其來的輕撞下,發出了細微的金屬碰撞聲。
他微顫了下肩膀,依然故作正經的,朝自己的左肩處一看。
--是審神者,她將額頭輕撞上他左肩,就像貓兒撒嬌一般的動作,定在那姿勢一動也不動。
他想著,左肩上的金飾,就算僅是輕輕撞上,也會疼吧?
讓額頭這麼持續碰著冰冷的金屬,也不好受吧?
他輕慢的、在不過度晃動身子的狀況下,伸出右手,撫上審神者的臉頰,將她帶離開貼著自己左肩的狀態。
「怎麼了?這樣磕著不疼嗎?我看看。」
仔細瞧著她抬起的面容上,雙頰帶著微醺的紅,額上的劉海因蹭上他的關係,顯得凌亂。
撫上她臉頰的手心,透過手套,感受得到她身體微微發著熱。
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您在發燒嗎?該不會是昨日著涼了?頭會疼嗎?」
他恭敬的一字一句,在她耳裡聽來卻異常的心悶,她一聲也不吭的,只是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
像是索求著什麼、又像是什麼也不想的,只是如此盯著他。
眼見她一語不發,他直覺的認為,自己的主子定是感冒了,或許是發燒了,導致無法好好給予反應。
他安撫般的揉了揉她的頭頂,說著:「我去跟藥研問問有沒有感冒藥,晚餐也請燭台切做些好入口的料理…您先在這裡等著,稍後我帶您回房休息。」
聽完他一席話後,她靜默了幾秒,才緩緩的點點頭給出反應,眼見她允諾後,他隨即起身,離開了這僅有兩人的書房。
此時,獨留下來的她,捏緊了雙手的拳頭,像是強忍著淚水般的,將頭低得不能再低。
我沒有感冒。
也沒有不舒服。
更沒有發燒。
只是,身體很灼熱,心臟很刺痛。
想說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正為了這樣膽怯又軟弱的自己,無限的自責著。
明明接受了大家的鼓舞,提起了勇氣,在昨日將近侍換成了他,並在心中發誓著,今日一定要好好表白的。
但面對他的時候,卻一聲也無法發出。
就連自己原本的主人形象,也難以維持。
心臟跳得好快。
胸口好悶疼。
眼淚也快奪眶而出。
救命啊。
有誰能來…救救我呢…
迅速的將主子感冒一事交代給了主事醫藥的藥研與料理的燭台切後,他正要折回書房,領著她回房休息,但就在長廊的折角處,止步不前。
他望著方才撫過她臉頰的手 ,手心還記憶著她的溫度。
鼻息之間還留存著,她身上的香氣。
被她輕撞上的左肩,還感受得到當時她加諸的重量。
以及,她那染著櫻色的臉頰,與好似會說話般深海色的雙眸。
這一切,都令他無法冷靜。
覆上雪的冬梅香氣,猶如渡鴉般透著淡淡紫光的鳶色髮。
輕柔的像是春風的聲音,以及不經意露出的笑容。
每當想起她的一切,胸口中不斷跳動的心臟就會加速。
原先就不習慣這樣的肉身,在面對她時,與平時相異的反應又會更加強烈。
這到底是怎麼了呢?
該不會自己也著涼感冒了吧?
但伴隨而來的胸悶與刺痛感又是什麼呢?
他搖了搖頭,想起主子還在房間內等著他,就不能在此停駐。
晚些時候,再找兄者相談看看吧。
這麼想著的他,再次邁出腳步,向著她等待著的書房前進。
後記:
上班一整天腦子都是這兩人的糾結情感,連我都糾結到快不能工作了!!!(請專心上班好嗎。
無法好好表達自己情感的審神者,以及無法察覺真實心意的膝丸。
好喜歡這樣的膝審…好想逼死你…請給我更多…謝謝…(拿起鋤頭自耕
2020/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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