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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的文豪出場,而且是主要角色注意。
海涅進入黑手黨後過了半年的時間帶
親情(?)向,可是有細思極恐的可能性
短短的,結尾很突然
以上都沒有關係的話↓





「妳說妳又把錢弄丟了?」
這聲吼得快傳遍了整個黑手黨總部,而聲音來源處,是黑手黨幹部其之一,中原中也的房間。
被他這聲吼得耳朵都快聾掉的,是個看來弱不禁風的淺金髮少女,過長的瀏海還蓋住了左半邊的臉。
「還有卡片也不--」
「卡?妳說信用卡?」
還不待那位小姑娘說完話,中原簡直是整個人都燒起來一般的憤怒不已,他當然不會忘記,他交給她的卡可是自己專用的無上限黑卡。
「嗯,信用卡。」小姑娘點了點頭,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下什麼滔天大罪的,眨著她圓潤的紫色眼瞳,不以為然的說著。
「我他媽今天不打死妳我就改姓!!!!!」語畢,中原舉起他的拳頭,往柔弱的少女頭上狠狠的招呼下去。


「森-老-師-」哭啞的嗓音從少女的喉頭發出,她坐在黑手黨最高權力者森先生的腳邊,用盡全力一般的哭著。
一旁紅長裙的矮小身影--名為愛麗絲的小女孩,雙手懷抱著少女的頸間,還不時安撫著少女頭上腫得嚴重的大腫包。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是站在黑手黨首領面前,被首領用著責備眼神盯得快往生的中原。
「中也君,再怎麼說海涅也只是個十來歲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小孩子,這樣的管教是不是太過頭了呢?」森首領完全收起了笑容,那嚴厲的眼神要是直直對上眼的話絕對會死人的可怕程度。
「萬分抱歉,我一時氣憤沒拿捏好力道…」中原只好低下頭去,眼角餘光瞄著那不斷哭得稀里嘩啦的少女。
她是首領在半年前撿回來的孤兒,名為海涅,因為擁有的異能力以及腦筋動得快的關係,從踏進黑手黨之後,首領就寵她寵得都要上天,雖然被設了圈套,簽下這傢伙監護人擔當的是中原,不過中原可從來就不順依著她,嚴厲的管教行為就是三不五時就往她頭搥下去,但今日這下手是真的重了些,而且平時這傢伙都會自己躲開的,今天就這麼直接吃下他失去理智的拳頭,現在還能在這邊哭哭啼啼的,沒送急診也真是萬幸了。
中原想想,大概是今天出手速度比平常快了些,這傢伙躲不過吧。
「那麼,請說明這管教失當的緣由是什麼?」森首領雙手撐著下巴,等待中原的解釋。
中原老實的將今日她惹人發火的行徑交代了一遍。
今天海涅提出要出去玩的要求,再讓她悶在總部她會死掉,絕對會死掉,耐不過海涅一直煩他,中原只好叫上幾位他信得過的部下跟著她出門。出門時中原塞給她一疊鈔票跟一張自己沒在用的信用卡,讓她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去,鈔票大概有二十萬日元左右,而信用卡雖然中原自己沒在用,但也是無上限使用的黑卡等級。
沒幾個小時後,海涅跟部下們就回來了,不過既沒買任何東西,也沒把剩餘的錢帶回來,一問之下,海涅也只說:「我放口袋弄丟了。」而且連同信用卡也不見蹤影,中原這才氣得無法克制,重重的揍了她一拳。

「…………。」首領聽完這故事,慢慢的轉望向在自己腳邊,不斷吸著鼻子啜泣的海涅,伸手撫了下她頭上的腫包,說著:「我記得我教過妳,不能說謊,也不能隱瞞事情對吧?至少對自己的親人,還有信賴的人,是絕對不行的。」
「呣……」海涅滿溢眼眶的淚水,委屈的憋著嘴,往愛麗絲身後躲去。
「喂林太郎!你別嚇海涅啦!」愛麗絲轉過身,面對著躲在自己身後的海涅,雙手捧起滿是眼淚的海涅的雙頰,說著:「沒事的!總之先別哭了!」然後又再次環抱著海涅,安撫她的情緒。
「……可以的話我也好想讓愛麗絲醬安慰心情哦。」森首領看著眼前的畫面,用著完全不符合他身份的口吻說著滿噁心的話。
「噁心,林太郎閉嘴!」愛麗絲憤怒的回道。

聽出首領話中的意思,中原也不是笨蛋,說謊或是隱瞞事情?看來這小傢伙一定是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瞞著他,不惜被揍哭也不願說出真相吧。
中原嘆了口氣,嘴上唸著:「我可不是幼稚園老師啊…」緩步走到海涅面前,蹲下用著等高的視角,看著她。
但在出聲說話前,愛麗絲一把擋在中原面前,說著:「不可以再打她了!也不可以兇她!」那可愛的臉上是氣呼呼的臉,真是可惜了她惹人憐愛的天使模樣。
「是的,大小姐,我保證不會打她也不會兇她的,讓我跟她單獨說說話可以嗎?」中原努力擠出營業用的滿分笑容說著。
看著這笑容,愛麗絲也只好退步,噘著嘴說著:「要是再欺負海涅的話,我絕對會生氣的哦!」鼓著腮幫子,蹦蹦跳跳的跑開到首領那邊去了。

中原再次嘆了口氣,安撫人的起手式,先伸出了要摸摸她的頭的手,但還沒摸著她,她就用不可思議的速度躲開,並且奔到另一個角落去縮起來了。
看來造成的創傷不小啊。

此時,首領辦公室的門外,傳來吵雜的說話聲。
「這裡是首領的辦公室,可不是你這種沒位階的人隨隨便便能亂跑的地方!」
「拜託了!請讓我見中原幹部一面!求求你!我有很重要的事!」
面對這喧鬧,首領向門口處說了句:「是誰?」
外頭駐守的人員清了下喉嚨,恭敬的隔著門說著:「抱歉打擾到您了,一位低階的構成人員吵著要見中原幹部,在下這就馬上處理。」
「等等,讓他進來吧。」
「唔…?是的,在下明白了。」
沒多久後,門開了,從門後走進來的,是一位誰都不會特別記得長相和名字的普通底層人員。
「…前川,有什麼事?」不過,那個人是中原相當信賴的部下,自然是記得樣貌和名字的,但這失禮的舉動,倒是讓中原不太愉快。
「啊、是…是的,擅闖了此處真的非常不應該,請…請聽完在下要說的話,再隨您處置…」名為前川的部下全身都在發抖的說著。
「快說。」中原壓著聲音,催促著他。
「是、是的,關於今日稍早陪同海涅小姐一起出去的事……」前川用著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了早該被海涅弄丟的那張信用卡以及一疊的鈔票,雙手呈上給中原:「其實,海涅小姐她…」
「等等!不是說好要保密的?你不可以不守信用!」原本一直躲在角落的海涅衝到前川的面前,大聲的向他吆喝著。
「對不起…海涅小姐,我不願意讓您為了我而被懲罰,請讓我自己承擔!」前川抬起頭,向中原說明一切的來龍去脈。
今日,前川正是被中原派去一起監視著海涅的其中一人,一路上海涅只要看到新奇的東西就四處跑,為了要追上她的腳步,幾個體力良好又敏捷的構成員竟然累得好幾次都差點要跟丟。
在緊緊跟隨的行動中,前川卻悄悄離開了隊伍,往其他地方逃走了,注意到這點的海涅,向其他部下傳達著,必須找回這個人的請求,並開始尋找前川的下落。
離開黑手黨是不可能的,此種舉動就會被認定為叛逃,不用多久時間,黑手黨就會把他尋回,並處決的,明白這點的海涅,覺得首要還是找回這個人比較好。
不過多久時間,就在一個破爛的小屋中找到前川,他擅自離開隊伍,冒險前來會見的,是個雙目失明的老婆婆,前川說,這是他的母親,因為工作不能離開總部,又非常掛心生活不方便的母親,懇求海涅放他一馬,他只是想回來見見母親而已。
母親的身體已經病末,不論是開刀或就醫都需要大筆金額,但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錢支付,所以只能任由死亡隨時降臨。
海涅當時只問了句:「如果要醫好她,需要多少錢?」聽完數字後,是個普通家庭完全無法負擔的巨額,對數字沒有概念的海涅,就把口袋裡中原交給她的所有現金,連同信用卡都塞給了前川。就算前川嚇得都快哭了,說這些錢他絕對不能拿,但海涅還是說了:「不管發生什麼事,就把責任推給我就好,免不了被揍而已。」
但前川哪敢動這些錢,他也擔心依中原的個性,一出手招呼下去,海涅大概就不在人世了吧,於是還是老實的回到總部,向中原自首。

聽完這段故事後,眾人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盯著海涅看。
「請中原幹部、以及首領大人,不要責怪海涅小姐,犯錯的人是在下,請懲處在下吧!」
「………」從未想過前川會跑回來把真相說出來的海涅,想著自己這次大概逃不過了,是被中原先生從這裡的窗戶丟出去呢?還是被森老師丟到地下室的牢房關到死為止呢?她不敢想像自己的結局,默默的抹掉眼淚,靜靜等著是誰先開口說要懲處她。
但下一秒,卻聽見了中原、以及森先生不約而同的嘆息聲,這是表示失望透頂吧?果然活不下去了......
中原看了一眼首領,從眼神中請求著此事能否交與他來處理呢?首領讀懂了他所要表達的意思,輕輕點了頭,表示允諾後,中原小聲的應著:「感謝您。」
得到了允許後的中原,面對全身依然在發抖的前川說著:「前川,你先出去,我晚點再去收拾你。」
聽見這番話的前川全身震了遍,努力的擠出因恐懼而跑了音的:「是的。」便快速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前川離開後,中原轉頭要走向海涅,但轉頭一瞧,那小傢伙竟然不在她剛才所在的位置,左右搜尋了一遍後,原來是跑到牆角去抱著頭窩著了。
這小傢伙是做錯事怕被罵的小狗狗嗎?

中原踏著沉沉的步伐,走到海涅的面前,蹲下身子,用著與她等高的位置,伸出雙手,有點粗魯的擠著她的雙頰,讓她抬起頭來。
還如同幼兒一般消不下去的圓潤臉頰,海涅的臉被中也像是掐包子似的擠得鼓脹,看著海涅又是害怕又想哭的傻呼呼表情,中原忍不住笑,噗哧笑了出聲。
「妳真笨啊,要說謊也不打好草稿,至少也多編個幾句謊騙騙我啊?」
「.....!?」海涅皺起眉,困惑的望著笑得輕鬆自然的中原,這是要帶著笑容把自己摔出窗外的節奏嗎?
「聽好了,海涅。」中原收回笑容,用著低沉嚴肅的口吻,對她說著:「打從妳踏進港口黑手黨的大門後,就該把自己所有的善良和良心都給拋棄,因為這份善意,總有一天會反噬,讓妳的處境變得更加危險。」
「可是...」海涅想起那位年邁的老婆婆,以及當時前川跪地向海涅求饒的樣子,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無能為力的等待死亡,這樣的事情,她無法視若無睹。
不管是帶她來黑手黨的森先生,或是將她從海裡拉回來的中原先生,他們不也是拯救了自己嗎?
那為什麼今天她就不能夠成為拯救他人的存在呢?

「記住我的話,從現在開始,把那無用的善良都給丟掉,這是最後一次,別讓我看到第二次。」中原放開雙手,讓海涅的雙頰重獲自由,雖然這麼一擠壓後,她的雙頰紅得通透。
站起身的中原,向首領敬了一禮後,面向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看來他是放過了海涅,但前川......
想到此,海涅忍不住緊緊揪住自己的裙擺,眼眶溢滿了眼淚。
她覺得是自己害了這位部下。
難道將一切視若無睹,才是正確的選擇嗎?她不服氣,但也無能為力。
她站起身,不管正要走到她身旁安撫她的愛麗絲,低著頭跑了出去。


「...這樣好嗎?林太郎。」愛麗絲稚氣的聲音問著。
「這是最合適的處理方式。」首領嘆了一口氣,伸手整理了下手邊的資料後,沉默不語。



處理完前川的事情後,回到自己房間的中原,看見海涅的床上,有個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球棉被團的小小背影,他嘆口氣,正打算去沖個澡讓自己放鬆些時,從那球棉被團傳來一個悶悶的聲音說著:「騙子。」
海涅拉下包裹自己的棉被,氣呼呼的盯著中原。
「中原先生是大騙子。」她加重了語氣,更大聲的再次說著。
她的鼻子很靈敏,或許是長年待在只有海水鹹味的岩石洞窟中,導致她對所有氣味的敏銳度都相當高,所以中原此時身上所帶著的味道,她一清二楚。
雖然用菸草味蓋掉了一點,但海涅在他身上聞到的,不是將人殺害的血腥味,而是紙幣的味道。
「要我把善良給拋棄,那你自己呢?」海涅氣憤的追問道。
中原眼看自己瞞不過她,無奈的勾起笑容,走到海涅的床邊坐下,伸手粗魯的揉著她的小腦袋。
海涅哇哇叫的推開他的手,不為什麼,正是因為他揉到她被揍腫的地方了。
然而看著海涅痛得又要再次哭出來的樣子,中原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出來,看他這樣笑,海涅氣得拿起枕頭就往中原臉上砸。
「妳是跟首領學了讀心術啊?為什麼可以猜出我剛才做了什麼?」中原一派輕鬆的,笑對著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的海涅。
「身上滿滿都是紙鈔跟銀行的味道,就算用煙味也蓋不住好嗎!」她再次抓起枕頭往中原的臉上砸,中原一手擋下了枕頭,讓海涅真是氣到腦子都要燒起來。

依據海涅鼻子所聞到的訊息推測,中原根本就沒有殺了前川,而是到銀行領了不少的現金,交給了前川當母親的醫藥費跟生活費吧。
明明在首領辦公室裡要海涅丟棄自己的善良的,那這救濟的行為又豈是這個五大幹部之一該做的事?
中原先生真是騙子。
「妳敏銳的觀察力還真不討人喜歡啊。」中原站起身,將頭上的帽子,以及雙手的手套取下:「這種當好人的遊戲,是好是壞不是馬上就能明白的,就同我所說,這種善良總有一天會反噬自己。」中原走到浴室門口,回頭看了一眼海涅,似笑非笑的表情,沉沉的說著:「不遠後的未來,妳就能了解我說的是什麼了。」
碰的一聲,走進浴室的中原關上了浴室門,留下還想不懂話中含義的海涅。
她亂糟糟的腦子無法理出答案,只得繼續拉起棉被,把自己包回棉被團裡傷腦筋。

在那之後,海涅就再也沒看過前川了,好奇心驅使下,海涅去問了其他的構成人員,但所有人都是一致口徑的說著:「前川不幸在任務中殉職了。」但越是一致,越讓海涅覺得蹊蹺,但終究問不出殉職之外的答案,海涅只好作罷,就信了這個說法。


當這事件過去快一個月時,某一日海涅在床上收到了一盒燙金包裝的禮物盒。
就算是沒有價值觀念的海涅,也能知道用這盒子裝起來的東西絕對不是普通貨色,她仔細的拆開包裝盒,映入眼簾的是一只艷紅色的皮夾。
盒中還附著一張卡片,上頭那有些奔放的字體,是中原的筆跡。
「再把重要財物隨便塞口袋我就揍死妳。」
看著這行簡短有力的文字,海涅露出了麻煩又嫌囉唆的表情。
她拿起皮夾,左右端倪了一下,堅韌的紅皮材質上繡著漂亮的金色字體,雖然海涅試著想唸出來,但似乎不是海涅知道的任何語言,只能推斷這大概是皮夾的品牌名字吧,拉鍊處掛著一條漂亮的玻璃珠墜飾,這設計海涅倒是挺中意的,那一晚海涅就把皮夾放在自己枕邊一起睡。



「小海涅,那個皮夾是?」首領偶然間看見海涅在把玩著紅皮夾上的墜飾,注意到上頭的金線繡字後,不免有些吃驚,便問起海涅這皮夾是哪裡來的。
「中原先生給我的。」將玻璃珠對向窗邊的陽光,折射出閃亮的光芒,海涅非常喜歡這樣的光影變化。
「哦...這可真是不得了呢。」首領意味深長的笑著。
但提起海涅的好奇心後,首領又不打算說出是什麼意思,這讓她不滿的噘起嘴,緊緊將皮夾揣在懷中回房間去了。

「那個皮夾......真不便宜呢。」首領笑說著。
「嗯...?難得會聽林太郎說這種話呢。」在一旁塗鴉的愛麗絲回著,有著掌握大量資金調動權的黑手黨首領,竟然會因為一只皮夾的價格而驚訝?
「那一只皮夾,大概有愛麗絲醬五件...不,十件洋裝加起來那麼多錢呢。」
「咦——這麼貴啊。」愛麗絲不以為意的回覆,並補上後句:「要是那些錢能全部都換成蛋糕甜點的話就好了。」
「咦!?愛麗絲醬,洋裝不好嗎?我可是花了超多心思,還請了設計師為愛麗絲醬特別量身打造呢!」
「可愛的衣服是沒什麼不好,可是我就是討厭林太郎這麼拼命給我買衣服的樣子,超噁心!」
「怎麼這樣.......大人贈與孩子的禮物,無論是什麼,都是充滿著愛與期望的心情喔?」
「別再說了,很煩人我不想聽!!」
愛麗絲捂起雙耳,氣呼呼的抗議著。
對於生氣的愛麗絲也會覺得好可愛的森首領,自然是一點也不在意被嫌煩。
嗯......不過被嫌棄噁心這點,倒是有些難過就是了。



附錄。
事隔多年後,當海涅知道自己手上拿的這只皮夾的確切價格後,相當震驚錯愕。
「這價格竟然買得下手?而且還是給只有十三歲的我......中也先生的價值觀還真是崩壞得令人絕望呢。」
「......妳是不是活膩了?」
此時中原的情緒,絕對不是單純的生氣而已,而是惱羞成怒。




後記:
這篇從四月一路卡到現在才完成,實在是忘了自己當初到底想表達什麼,於是從中間開始大暴走,後面收不回來......(絕望入水
主要只是想寫長大後的海涅拿的錢包的來源,結果劇情暴走到無法收回的地步我也是......(二度入水

最後,前川到底有沒有被中也處理掉,這就當作永遠無法解開的謎吧。
並不想讓海涅知道太多的中原拔拔,是個溫柔的拔拔。

皮夾的價格,就是看一眼就會嚇得眼珠子噴出來的那種。
中也有著價值崩壞的設定也是很可愛。(哪裡?


好的,下一篇的雛形其實擬出來了,但細節到底該怎麼辦,這麼多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結論,繼續卡住的腦袋......要怎麼重開機呢(扶額


2019/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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