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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一下感覺很痛的戀愛病嬌太→中

短短的,敘述雜亂無章

再次提醒,病嬌注意

 

 

他幾乎是將所剩的全部力氣都放在打開房門般的,一進了房後,將後方的門用推的方式讓其自動闔上。摘下頭上的黑帽,甩下肩上披蓋的黑大衣外套,胡亂踢開了腳上的鞋,脫下的短外套、背心也散漫的直接丟往地面。

這些事情已經將他所剩的精力給耗盡了。

他張開雙手,直往軟綿綿的床上撲去,像蟲一般的扭著身子,鑽進了溫暖的被窩,從一日疲憊中終於得到解脫,他閉上了眼,不用五秒就能入睡。

但在入睡的幾秒之前,有個瘦弱的雙臂將自己摟入懷中,嗅著熟悉的味道,他不必多加回憶,因為這個味道的主人,化成灰了他都認得。

「又闖入別人家的變態青鯖你想幹嘛啊…」他有氣無力的念著,無力反抗。

這位闖入他人私宅的人──太宰治,得到了與以往不同的冷淡回應,不太滿意的嘟起了嘴,明明平時都會氣得直接從床上跳起來,跩著自己丟出去外面的,怎麼今天這麼冷漠,好像快死掉的蛞蝓一樣,真的很討厭。

這個傢伙──中原中也的一切一切都討厭。

太宰將天生體虛體質所導致的冰冷雙手往中也的身上碰去,這回他一定會生氣的吧?

可惜的是,他只是嘖了下嘴,翻了個身,背對著太宰,完全不給他所期待的任何反應。

「…等等、等等!就這樣嗎?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避開監視器闖入這棟大樓,並解開了這間房間的密碼鎖喔?雖然蛞蝓腦袋所想出來的密碼我一次就成功解開了。」

「喔,真是辛苦你了。」中也敷衍的回了句,還是一動也不動的躺著,準備入眠。

 

這下,太宰真的生氣了。

挑釁般的從睡著的他的腰間跨坐了上去,突然壓上的重量讓即將進入淺意識昏睡狀態的他睜開了眼,惡狠狠的瞪向這個私闖民宅還擾人睡眠的大混帳。

「喂、你到底──」

當中也努力提起力氣,往太宰吼去時,他被眼前的光景衝擊了一番,原先憤恨的雙眼,如今嚇得瞠目。

 

太宰不知何時解開了左手腕上的繃帶,已經沾了血的繃帶就這麼垂到了潔白的床上,他之所以拆開這段繃帶,便是為了要讓他看看他今日滿意的傑作。

纖細素白的手腕上,劃開一條條傷痕,雖然傷痕都已經用針線大致縫合了,但還是不斷流著鮮血,因為他方才又用左手做了事情,那些傷痕上的縫合線幾處又被扯開,鮮紅的血液順著重力吸引,落在中也慘白的臉上。

「…你在幹嘛啊?」中也被此景嚇得精神都來了,手撐著床爬了起來,但在爬起的時候,又被太宰推了一把,躺了回去。

「仔細看嘛,這可花了我不少的時間耶。」太宰不滿的鼓起腮幫子,明明就是二十幾歲的人了,還老是這樣用他俊俏的臉龐賣著萌,丟不丟人、可不可恥。

雖然令人火大的是,被他搭訕的女性們還是照樣買單。

那樣的傷口可是一秒也不想多看,但因為被他強迫著,中也只好再看了眼他滿是傷的手臂。

上面的傷痕,並不完全是直線狀的,有些畫圓、有些橫豎,就像是在寫著文字一般的,刻在上頭。

對的,那不是普通的傷痕,他是在皮膚上刻字。

那些字母拼湊起來,正是他的名字──中原中也的羅馬拼音。

太宰露出滿足到噁心的笑容,等待中也的感想。

中也無奈的嘆了口氣,再度從床上爬了起來,抓著他還在滴血的手,從床頭櫃裡摸出了醫藥箱,為這完全沒被好好照顧的傷口上藥。

 

「不要、這樣好痛、好痛喔,中也我不要消毒!」他像個小孩似的,邊哭著邊蹭上中也的頸間,同時也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痛就不要這樣玩自己的手啊,還有不要聞!」他不悅的說著,卻也沒挪開身子,隨他靠了上來。

「啊啊啊啊好刺痛!消毒水好痛!中也──」太宰帶著哭腔喊著,將臉整個貼上了他的頸子,親了一口,咬了一口。

喊痛個鬼啊,這傢伙完全只是想趁機騷擾而已。

中也已經懶得吐槽他,明明這傷口遠比消毒水還痛吧?看著縫合的針線,不用猜也知道這是他自己縫的。

 

消毒、將幾個已經扯開的線剪開重新做縫合、上藥、繃帶換新,最後在手腕處打上收尾的結。

眼看之前沒被好好照顧的傷口,被中也細心的照料一番後,他勾起嘴角開心的笑著,再次抱了他。

「每次都用消毒水,最討厭了。」太宰語氣中帶著笑意的說著。

「那就等著發炎潰爛吧。」中也伸手揉了揉太宰蓬鬆的鳶色髮,像安撫孩子一般的。

「…最討厭中也了。」

「真巧,我也最討厭你了。」他淡淡的笑著。

 

 

「今天很累了嗎?」

太宰看著再次鑽入被窩中的中也,他輕輕的撫著他赭紅的髮,並湊上去嗅了幾口。

「累得快死了,還有我說了不要聞。」他是真的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氣了,隨他聞去。

他本身的味道、流過汗的味道、香菸的味道、火藥的味道、鮮血的味道,全部和在一起並不是什麼好聞的味道,但因為是他身上帶著的味道,所以他才想聞。

只要聞著這樣的味道,就算一整日不在一起,他也能猜想出他今天都做了什麼。

「晚安,中也。」在他額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看著他入睡。

 

 

 

隔日清早。

依照著生理時鐘,中也在固定的時間裡睜開了眼,嗅到了帶點血味和消毒水味道,他皺起眉來,因為這個味道,證明了昨天睡前遇見闖入自己房間的太宰這件事情不是做夢。

他用手打算撐起身子下床,但突然感到左手腕上有著異常的刺痛感。

不,不是刺痛而已,還有著被什麼給拉扯著傷痕的痛感。

他忍著痛,抬起左手一看,左手被纏了厚厚一層的繃帶,還滲了血,這讓他感到非常不安。

他伸手將繃帶結拆開,一圈一圈的解開繃帶,在繃帶下的,是滿滿傷痕的手腕。

只是傷痕的話,那麼也就罷了,反正時常受傷的中也不怎麼怕痛,但這些並不是普通的傷痕,就跟昨日見到太宰的手一樣,這是用刀在皮膚上刻字。

他的名字──太宰治的羅馬拼音。

傷口拉扯的痛感,來自於傷痕上的手術縫線。

「……他是瘋了嗎。」換用另一隻手撐起身坐起來,他感到一陣貧血,不知道是傷口流失部分的血害的,還是因為想起太宰瘋狂的行為所致。

 

鈴鈴、手機的簡訊提醒音響起。

中也往床頭櫃上一抓,把手機帶到自己面前,看了看收到的訊息。

寄件人是太宰治,內容是──

 

 

『這樣就是一對了呢。

 

很棒吧。(笑)』

 

 

中也再次看向手上的傷痕,這絕對留疤的啊。

那傢伙每天都纏繃帶還沒關係,自己這邊的情況是絕對馬上被發現的啊。

他開始胃疼了起來。

並開始後悔,明明就很清楚這傢伙就是這種腦子不正常的人,幹嘛還要跟他交往。

面對這樣腦子不正常的病嬌男朋友,他也只能認了。

 

 

「混帳青鯖,這樣要我怎麼工作啊。」他抽了捲新的繃帶,再次纏上傷痕累累的手。

不,這並不是普通的傷痕。

 

 

這是彼此愛的證明啊。

 

 

 

 

後記:

我最近病嬌不足。

我對太宰的解釋,其實就是個缺愛的病嬌。

對喜歡的對象會發瘋似的追求,想盡辦法關注著對方的每一分每一秒。

就是這樣才會做出要跟喜歡的人一起去死這種宣言。

這樣看看好像用中太也是說得通的…?

不過我還是安定的太中派,只有精神上中太沒關係。

忘了說,這邊已經是四年後的時間點,太宰已經是偵探社方的人了。

所以,才會要這樣躲攝影機。

太宰辛苦了。

中也你也是,交到病嬌就要認命,不然他只會殺了你或是跟你一起死。

病嬌,好可愛。(病嬌專

 

 

2017/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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