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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ストレイドッグス

太宰治X中原中也

性描寫、自殺表現。

部分設定來源文豪本人。

微髒話。(?

什麼都能接受的人請吃。

 

 

一向淺眠的他被窗外鳥雀的啁啾聲吵醒。

昨日又是三更半夜的結束任務才回來組織裡,累得連動個手換衣服也沒力氣。總之,就這麼脫了外套脫了帽子──直到自己覺得沒有束縛感為止,就往床上一趴,昏睡過去。

但自己總是很淺眠,稍有一點聲響便會讓自己醒過來,對於這點非常厭惡。

工作就已是疲勞轟炸了,還要這樣被睡眠折磨,惹得自己總是心力交瘁。

伸手揉了揉眼窩,所幸翻了個身過去另一邊,卻覺得另一邊好像有個什麼龐大的東西礙著自己動作。

定睛一看。

去你的是自己討厭到炸掉的太宰治。

黑鳶色的自然捲髮,素淨的臉龐,好像死了一般安穩睡著的樣子,不管怎麼看都覺得火大。

「…喂,你這傢伙為什麼在我床上?」他-中原中也毫不考慮的一腳就往他的方向踢去,依自己判斷,踢過去的地方應該是肚子。

腳才一伸,馬上就被他在被子裡的手給捉住。

「嗚-」太宰治(裝得好像)很想睡的樣子,兩手一伸的就往中原中也的方向抱去。

當然中也一個側身,就直接把背後留給他了。

抱到的也只是後背而已。

但太宰治並不以此感到失落,就像把他當抱枕一般,跨上了腿,抱得滿懷,蹭上他細軟的紅緋色髮絲。

「重死了,放手、滾開、殺了你喔。」已經睡不好了為什麼還要遇到一個王八蛋變態魔,滿懷的殺意就這麼從心裡衝到嘴上。

「明明就做不到。」不如往常高調的聲音,太宰低沉略帶著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讓耳朵原本就是敏感帶的中也全身顫抖了下。

「去、去你的王八蛋放開,你這個人真是、去死啦。」太宰治這個人,明明外表一付瘦弱纖細的模樣,但這麼一抱的雙手卻牢固的怎麼掙都掙脫不開。

「雖然很想死,但是怎麼樣都死不了啊,都是中也的關係嘛。」邊這麼說著,邊毫無忌憚的聞著他的頭髮。

中也身上的香味,混合著洗髮精的香味,還有殘留的煙硝味。

「喂,不准聞。」昨夜根本沒洗過澡就這樣趴下去睡了,先不說流了汗,可能還沾上了血腥味啊。

中也伸手揪住較長的頭髮,沒辦法掙脫,只能縮成一團。

太宰見狀,心裡也明白他擔心的是什麼,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安撫著。

當然沒摸著幾秒就被他一手推開了。

「去洗個澡吧,明天的會議延後了,多睡一下也沒關係喔。」太宰慵懶的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在自己懷中,縮成一團的他。

他依然不太領情的背向著他,嘴裡咕嚷著會議哪可能延後啊,然而緩緩坐起身,準備去洗澡。

「嘛,小愛麗絲吵著說上午的時候要去劇團看表演,森先生怎麼可能說不呢。」

太宰看著他瘦小的背影,邊解釋著。

當然,整個港口黑手黨的人都知道,首領就是個蘿莉控。

既然他最最親愛的小愛麗絲這麼要求,哪可能有拒絕的理由。

真讓人搞不清楚究竟是誰在控制著誰呢。

 

中也站起身,從衣櫃中拉出浴巾,往浴室的方向前進。

一回來脫到自己覺得不再束縛的程度,竟然是只剩那麼一件白襯衫。

這並不是讓人訝異的點。

真正訝異的點在於,他一點也不在意被太宰看見自己衣衫不整,更裸著雙腿的狀態。

太宰依著男性本能的盯著他的腿看了下,不經意的說著:「中也如果是漂亮的女性的話,真想找你一起殉情啊。」一臉噁心的笑容,腦內絕對擅自妄想了這些跟那些的畫面。

而中也頭也不回的,直回著:「先把你眼珠挖出來再把下面那東西切掉最後把你踹到大海裡餵鯊魚,開心的去死吧。」

「嗚哇-好可怕喔-」太宰毫無恐懼感的回著。

 

 

 

他洗好澡後,原以為在房間裡那個惹人厭到想吐的傢伙會離開的。

沒想到他依舊賴在自己床上,還任意的翻起自己櫃子中的物品,氣得中也直接把手中吸了水分濕漉漉的浴巾直接往他臉上丟。

當然他──躲開了。

「吶-小時候的中也好可愛喔,為什麼長大後會變成這樣子啊?啊不過身高完全沒變呢。」

太宰正拿著被中也塞入櫃子最底層,以前尾崎紅葉送給他的相片,外頭還用著仿古風格的相框。

照片中的是才剛進入組織的中也,大概十二歲左右。

對人的防備心還很重,帶著敵意與膽怯的眼神完全不敢直視攝影鏡頭。

手中緊緊捉著拿下的帽子,動作相當生硬。

「你也是啊,一直以來都是浪費繃帶的傢伙。」中也憤怒的抽走他手中的相框,拉開抽屜後再次將它塞往最底層,最後粗魯的推回抽屜。

「而且我有長高好嗎。」

「…傲嬌小朋友中也。」

「啊?你這個陰沉自殺男。」

「穿衣品味差。」

「你、你這全身繃帶的木乃伊。」

「雙黑(小)。」
「(小)個頭啊你這社會渣碎。」

「…這對我來說是讚美詞啊,傲嬌也。」

「一直傲嬌傲嬌的我不是傲嬌!你個青鯖笨蛋。」

中也氣呼呼的在床邊坐了下來,拿起吹風機正要吹頭髮,而太宰很自然的接過了吹風機,按下開關,暖熱的風以及吵雜的噪音隨之襲來。

 

太宰這傢伙一時興起嗎?竟然幫自己吹頭髮。

雖然腦子裡免不了這樣的疑惑,但依然放心的讓他吹起了頭髮。

 

中也的髮質很好,細軟滑順的質感,摸著就像兔子的毛一樣柔軟。

緋紅色的頭髮在陽光照耀下的色彩非常美麗。

跟太宰一樣,也是有點嚴重的自然捲,不過太宰自己的自然捲就非常的凌亂,一到濕氣重的梅雨季節就會猖狂的炸開來,但他的就不會。

無論何時都是漂亮的捲度,好像也不太需要整理。

 

「我──你。」在一陣吵雜的風聲中,中也小聲的唸著。

「嗯-雖然沒有聽到,但卻能知道你在說什麼呢。」很明顯的,在那中間缺的幾個字,就算沒聽見,太宰也完全明白。

「趕快去死。」

「不行啊中也,死不了啊。」

「我掐死你。」

「我-不-要-我才不要死在中也手裡,好噁心啊,一想到就覺得要吐了。」

「每天看著你的我也想吐,快點消失。」

「嗯-那下午的會議我缺席好了。」

「翹掉會議去跳水自殺我就到下游把你的屍體撈出來踐踏。」

「嘛-那跳海的話中也就找不到我了。」

中也皺著眉,默默的轉過頭,看向了後方的太宰。

太宰臉上依然掛著平常那令人摸不透的笑容,也不知方才那些話是他說笑的還是說認真的。

但中也知道,這傢伙一向都是認真的。

「…我會把海水全部抽乾,直到找到你屍體為止。」

他也知道,中也也是認真的,以他的異能力來說,把整片海水翻過來也不是難事。

太宰像是滿足了什麼一般,瞇起眼笑得模樣更加令人發毛。

「……好燙!你幹嘛啊?」

吹風機在同一個位置完全沒有移動,讓原本的暖風聚熱成了具傷害性的熱風。

這麼一燙就燙在他最敏感的耳朵上,中也躲開了風的方向,摀著燙著了的耳朵,一邊罵著太宰一定是故意的。

太宰關掉吹風機的開關,噪音般的機械聲響終於停下。

「咦?怎麼了我看看-」假好心的模樣讓中也看著就反胃。

中也一邊推著他伸過來的手,邊感覺著耳朵發燙得難受。

當然單手依然抵制不了煩人的太宰。

太宰手往他肩上一推,毫無招架的中也直接被推躺在床上。

「…幹嘛啦。」中也不滿的憋起嘴,將頭撇向一旁。

而他似乎也忘了,頭這麼一撇,被熱風燙著了的耳朵,剛好正轉向了他。

「啊,真的紅通通的。」話一說完,便湊了上來,舔舐著他透紅的耳垂。

中也一驚,正要轉回來推開太宰時,卻發現為時已晚。

自己太大意了。

不但手被壓制住,雙腳也被他的腳壓跪著,就連唯一可閃躲的脖子也因為他的手揪住了下巴而無法活動。

「幹什、麼…」

當耳朵因為熱所帶來的痛感到不適,此時又被他的舌舔舐著,更加重了原先的痛感。

耳朵本來就敏感的原故,這舉動更讓他的痛感多了層刺激。

「太、宰你、放…放開…」

原先攻擊的耳朵,漸漸的下移到頸間。

他最敏感的地方其實是耳後的耳窩處。

輕柔的用舌尖畫過,就感受到了被自己壓制在懷中的他顫抖了一下。

「嗯-中也敏感的地方一直都沒變呢。」

「笨蛋、我、我只是覺得被你碰很噁心。」

「啊-是喔-」

太宰的手就這麼伸進了他衣服的下襬,順著腰的曲線向上撫著。

「如果覺得噁心的話,為什麼還要穿這樣子出來呢?明知道我就在這裡的。」

洗完澡的中也很隨性的穿著黑色的V領襯衫,因為衣襬很長的原故,除了底褲之外他也懶得再穿外褲了。

「誰知道你這發情的狗看到這樣也有反應。」在中也不斷的努力之下,雙腳總算是掙脫了他的牽制,但大腿卻不經意觸碰到他的股間,只感受到什麼東西硬挺挺的觸感。

「……大變態。」

「謝謝誇獎。」

他拉上了黑襯衫的高度,中也的上半身完全一覽無遺。

淺白的膚色因為剛洗完澡還泛著點紅、若只看腰部的話,真會讓人認為是女孩子的身體,就是這樣漂亮的曲線。

胸前的突起是漂亮的春櫻色,誘著太宰毫不猶豫的一口舔了上去。

「嗚啊、等、不要…」

溫柔對待的理智已經不知道被拋到哪裡去,若只是吸吮著或是舔著也就算了,他直接用咬的。

痛得中也一拳一拳的敲著他的腦袋,說著疼。

不過這攻擊倒不像平時他揍自己的力道,反而是軟趴趴的,毫無力氣可言的敲打。

「啊,立起來了。」看著尖端上的敏感點因刺激而更加突起,太宰滿足的移向了另一邊的端點,繼續著方才與另一邊一樣的動作。

「笨、笨蛋、很痛、住手-唔?」

當自己的神經還繃在胸前的刺激中,完全沒意識到他另一隻手早就往大腿摸了上去。

搔了搔大腿內側,他笑著:「中也的腿真的很漂亮,就像女孩子一樣。」

不像男性充滿肌肉和僵硬線條,他的腿帶著圓潤的線條,柔軟的觸感,還有著細滑的皮膚。

他放開了胸前的惡作劇,向他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這一咬,就像電流般穿透了全身的神經,連同腦袋都被這一電給攻陷了理智。

聽他忍不住的發了聲喘,太宰知道了,這一口咬下同時也破壞了他最初的克制力。

因為害怕發出聲音的關係,中也一直用手捂著嘴,雖然剛剛那麼一下的,還是耐不住。

見他如此壓抑的模樣,讓太宰更多了想繼續欺負他下去的衝動。

「就看你忍到什麼時候喔?」露出計謀著什麼的笑,雙手一拉,扯下了他下身唯一的防線。

股間的器官透著淡淡的粉色,精神飽滿的聳立著,大小卻像尚未發育完成的孩子一般。

「嘛啊,好可愛呢。」與這話不符的是一張鄙視的臉。

「現在馬上就把你下面那東西切掉丟海裡。」中也抓了一旁的枕頭丟了過去,當然他還是閃過了。

「還是留全屍給我吧,麻煩了。」伸手將一旁過長的劉海向耳後一別,如同品嚐料理一般的低下頭去,輕輕舔舐著飽滿的前端部分。

「唔…」

原來自己的身體已經反應到了這種程度,對於竟然會因為這傢伙的愛撫而起反應,各方面的自我厭惡油然而生。

而自己卻只能拼命的忍著喘息的時候別讓聲音發出來,相當沒用。

「吶,中也,哪裡最敏感呢?」太宰臉不紅氣不喘的問著這種讓人羞恥的話。

「誰、誰知道啊?快、住…手了,不要、你、你走開…」

「咦-不過中也的這裡,不像是要我住手的樣子啊。」張嘴一口含下,中也忍不住這刺激,令人遐想的聲音就從喉嚨發了出來。

聽見他漸漸的發出了喘息,太宰滿足的笑了笑:「既然中也不知道哪裡敏感的話,我就幫你找出來吧。」

再次含住了前端的部分,舌尖的舔舐不斷刺激著,而另一手也不閒著,握住前端以下的位置,上下抽動著。

「哈、啊-不、不要…這樣…會……哈啊、啊…」

兩方同時的刺激讓中也的理智完全被攻陷,喘息的聲音也無法克制,幸好這邊的房間是獨立的,聲音不會被聽見。

 

或許是同為男性的關係,亦或是太宰這傢伙對這方面很有經驗,他所碰觸的每一個點,都是自己敏感得快要死掉一般的位置。

雖然太宰這傢伙常常以捉弄中也為樂,言語上的,以及肢體上的。

但不免也是些,害他摔倒、害他撞到、害他撲空之類的,偶爾也會有些踰矩的,像是弄他的耳朵(中也的耳朵非常的敏感,連風吹過來都受不了),或是觸碰頭髮,偶爾也會像今日這樣跑來抱著睡,但從來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是說,中也自己也沒做過,現在這樣到底該怎麼掙脫、怎麼求救,完全不知道啊。

這樣、是被強暴嗎。

 

「啊、嗯-太、太宰…殺了…你、哈啊、唔、我要…殺了你-啊嗯…」

「嗯,好啊。」太宰竟然笑了笑,繼續著他的動作。

「哈啊、夠、夠了、嗯、快住手…停下來、要、要…」

「射出來沒關係喔。」

「我不、要、哈啊、走、走開-啊啊-」

與嘴裡所說的相違背,在被刺激得發紅得前端中,射出了白濁色的液體,濺灑在床單,以及中也的腹上。

太宰不停下抽動的手,前端中又再流出了些半透明的蜜,直到他高潮後整個人完全失去力氣,才肯停手。

「嗚哇-好多呢。」太宰似乎很開心的說著,用食指在前端沾取了些蜜,舔了一口。

「變、變態,不要吃。」中也緩緩撐起身子,才剛洗好澡的身體又給弄髒了,想著要去沖掉那些液體時,卻被太宰抓住膝蓋窩,將大腿提高,而中也被迫再次躺回床上。

「還沒結束啊。」太宰伸手抹去他腹部上的白濁,往在大腿提高後,完全一覽無遺的後方穴口上一抹。

「哇、幹、幹什麼啦-」敏感又羞恥的位置被這麼一碰,中也全身抖了下,慌張的看著太宰。

「這反應很好啊,中也還是處男吧。」這傢伙一點也不害臊的講出這種話來,反而另一方聽到處男這兩個字,馬上脹紅了滿臉,結巴起來。

「誰、誰跟你處男,我、我也是有經驗的,我也是、也是成年人了好嗎。」不服輸的性格就這麼撒了謊。

聽見這樣的回覆,原先還笑嘻嘻的太宰,表情一轉陰沉。

「是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毫無生氣的垂下眼簾,這表情,完全是個生人勿近的狀態。

中也突然感覺到後方的穴口被伸入了什麼,全身一顫,伸手抓了太宰滿是繃帶環纏的手:「什、什麼-」

「既然有經驗的話,就不必慢慢的來了吧?啊啊-一想到這樣的身體已經被別的傢伙抱過就覺得好生氣啊,真沒想過中也是這樣淫蕩的孩子啊,成年不也是今年初的事情而已嗎?這麼快就讓別人抱過了,可見中也對於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珍惜呢。既然本人都不珍惜了,那麼我應該也沒有必要溫柔的對待了吧?剛才的前戲也沒必要呢,應該直接壓制住你,直接的啃食殆盡吧?中也是這樣不在乎自己身體又淫蕩的人的話,那麼暴力的狀態下反而會更加興奮吧?就在疼痛與絕望之中流下眼淚的中也呢。呼呼-這樣子的中也,真的好討厭啊,一直以來就很討厭你了,這下更加討厭了,厭惡到好想吐啊,吶中也,我的心情你能夠明白嗎?應該不能明白吧?畢竟中也打從見面一開始就討厭我,完全不想理解我這種人吧?吶中也-」

接下來展開的,是太宰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喪病狀態。

「喂青鯖…你、你還好嗎?」中也完全被嚇得臉發青,原先還抓著他的手顫抖著放了開。

然而,方才穴中的異物感不知何時的退了出來,換成了更大的什麼一口氣的挺了進去。

毫無防備下的中也直接痛得叫了出來,就像是要把身體撕裂開來的痛感,越是扭動身體掙扎,痛感越遍佈全身,只能緊緊的揪住床單,受不住疼痛的眼淚也隨時落了下來。

「嗯嗯,這樣的中也,也很可愛喔,繼續哭下去吧,連我的份也一起。」

方才的疼痛感還沒消去,太宰已經開始抽動起下身,對於剛才掙扎就已經很痛的中也來說,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無疑是要殺了自己的劇痛。

不如一刀捅在心臟上讓自己直接死了還比較快活。

「嗚、太、太宰-不要、嗚、不、住手、會死、真的會、死-」邊哭著邊求饒的中也,精神上肉體上都要到達極限。

「中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之中,太宰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滾燙的東西流了出來,停下動作,暫時先退出他的身體,一看。

鮮豔如椿花般艷紅的血,從穴口中緩緩的流出,沾上了被單,成了點點紅花瓣。

等等,中也這傢伙不是說已經有做過了嗎?這個應該是初次行為才會有的…

「好痛…」不斷哭著的中也蜷曲起身體,窩成一團。

後穴中不斷的流出的紅,順著大腿流下一痕紅絲。

「中也,你…」自己的判斷與罪惡感瞬間竄了全身,太宰伸手撫了下中也的劉海,看他哭得鼻子也紅臉也紅的表情。

「就是處男嘛就是沒做過嘛,好痛啊你這個青鯖笨蛋,去死,分屍你丟去餵狗…」

到這地步才肯放下自尊心吐出實話,太宰充滿懊悔跟罪惡的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一把抱住了窩成一團的中也。

「唔?幹嘛…」

「中───也───為什麼要說謊嘛,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多難過嗎?一想到你被別的傢伙抱過就氣到完全失去理智啊,我就是這麼討厭你啊超討厭你的──」嘴上說著討厭,卻一直把中也當作棉被一樣的蹭著。

「白、白痴,我也討厭你,你最好死在路邊被當垃圾丟掉,最後跟垃圾一起燒成灰!」

「嗚嗚嗚中也小矮子中也大傲嬌中也全身上下都老土中也帽子放置架-」

「嘖,你這傢伙才-」

不等中也說完,太宰猛然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語言能力。

舌尖舔過他的唇,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他的牙關,在他嘴中找尋著親吻時會讓人感到舒服的點。

而中也不習慣這樣的舉動,自然的用舌頭想去推走他,卻像是被他意料到了這樣的反應,在他的舌上來回的纏綿著。

只是這樣一味的舔著似乎不於滿足太宰,他揪著中也的下巴,讓他再多張開些嘴,然後咬住了他的舌。

有點痛的,舌尖被他咬著,拉到了唇外,在不知太宰要幹嘛的情況下,中也皺著眉,像無助小動物般的半睜著眼睛看著他。

中也的眼瞳是像藍寶石一般的琉璃色,含著眼淚半睜的模樣,就像是深藍海中滲出的純淨海水,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

太宰微微的瞇起眼,憐愛的眼神,輕慢的放開了咬著的舌,卻一轉用唇吸吮住了他的舌。

他柔軟的舌,以及不知道怎麼反應,而閉上雙眼的模樣,真的好可愛。

 

「哈啊、太、太宰…」終於是喘不過氣來的他,收回了伸出的舌頭,將臉撇向一邊,用手背遮著臉。

「中也,有跟別的傢伙親過嗎?」

「沒、沒有啦,怎麼可能有。」

「真的?」

「真的啦。」覺得羞愧難耐的,中也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不讓他看自己的表情。

「呼呼…」看不見太宰的表情,卻聽見了他笑出了聲,中也用指縫間看了下太宰的模樣,啊啊-滿臉通紅笑得像白癡一樣。

「這樣中也不管是身體還是嘴還是舌頭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了。」

「你這傢伙…一臉看到青鯖浮在天空中的表情…大青鯖笨蛋…」中也放下了遮住臉的手,自己也一樣,滿臉通紅的樣子也被太宰看光光了。

 

「吶中也,可以繼續嗎?」

「哈啊?我殺了你喔。」

「嗯嗯可以啊,我知道了。」雙手撐開了他的雙腿,中也一驚,想做掙扎的時候,都已經來不及了。

「喂、我才沒說-」

「先從一根手指開始囉。」邊說著就邊將手指往穴中一伸。

「啊、啊啊-」雖然只是小小的異物感,但對於這樣的伸入卻有興奮的感覺,中也覺得自己完全沒救了。

「嗯-只是小指就這麼有感覺啊,看來中也的確是淫蕩的孩子呢。」

「才、才沒有-唔…」

無法繼續說下去的原故,都是因為他緩慢的抽出、送進手指,明明只是小指,卻讓中也全身都因為他的一抽一動,都感到興奮。

剛才一下子就被迫插入龐大物體的痛感也已經被這興奮的感覺蓋過去了。

「看來好像習慣了呢,接下來深入一點喔。」太宰抽出了小指,換以食指伸了進去。

雖然感覺差不多,但能感覺到長度的不同,更伸入內部了些。

「哈啊、哈啊-唔、啊啊…」

只是食指也能嬌喘成這樣,到底是他太敏感,還是身體真的太過蕩氣呢。

太宰寧願相信是前者。

「第二指,進去了喔。」食指與中指一同伸了進去,粗度的不同讓中也的身體稍稍抖了一下。

「接下來呢,要讓中也知道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太宰將他的腿再向上撐了些,手指更能往穴中的位置探索。

在身體裡這樣的翻動讓中也本能性的不斷的顫抖著身體,多少還是有著羞恥的心理,便扭著腰,像要逃避他的動作一般,但在太宰眼裡看來,這是不折不扣的誘惑。

「啊,找到了,這裡,稍稍往上一頂的話-」

「唔、啊、嗯啊啊啊──」

全身最為敏感的那個點,是前列腺的端點。

必須從後方的穴內才找得到的,屬於男性最無法招架的敏感點。

因此,中也完全耐不住自己的喉嚨,發出了誘人至極的叫聲。

「真悅耳啊。」太宰勾起嘴角,難得露出了像是真心的笑容。

「呼嗯、嗯、啊啊、要、要忍不住-」

他所指的,是再次受過刺激後的股間器官。

「嗯-」而太宰卻一口含住了他的前端,像是預備好等待著。

這樣子,不就直接往他嘴裡去了嗎?

中也雙手推著他的頭,卻推不掉,就在前列腺的端點再次被用力的頂了次,興奮感衝上了最高點,毫無招架的射了出來。

這次,都在他嘴裡。

 

他滿足的在嘴中含著停留了一會,咕嚕、的一聲,吞了下去。

「變、你這個、青鯖大變態,髒死了不要吞啊。」中也羞得紅了全臉,責斥著他。

但太宰沒做任何回應,反而一再的往中也逼近,親了上去。

不,他不是只是為了親他而逼近,而是他剛才只吞了一部分入喉,還有一部分在嘴裡。

「嗯唔、唔唔嗯-」

就這樣,剩下的白濁被強迫送入了口,然後吞了下去。

一股精臭味跟黏膩感襲擊了整個喉嚨。

「甜甜的吧?」

「鹹鹹的,噁心死了…」

「咦-可是我覺得是甜的啊。」

「味覺白痴-!」

「只要是中也的,我都會覺得是甜的喔。」

 

他再次回到了他股間的位置,伸手調整著等等進入的位置。

「可以進去了吧?」

「……去死。」

「嗯-明白了。」

他用自己的前端在穴口中來回的蹭著,這惹得中也羞得腦內完全刷白。

「你、要、要進來就快點,不要在那邊、那個…快點啦青鯖!」

「對嘛,率直的孩子,比較得人喜歡喔。」

往前一頂的,就進入了他的體內。

「嗚啊啊啊啊-」

一緊張之下,他縮緊了身體,太宰伸手拍了拍他的臀部,說著放鬆一點,然而再他慢慢放鬆之際,再緩緩的進入。

前端、一半、直到完全沒入。

「好厲害啊中也,全部都進去了喔。」太宰笑接著說:「可以開始動了嗎?」

「嗯、嗚嗯…」中也羞愧的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

 

之後的抽插動作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忍不住的喘著、叫著。

不同第一次進來時的疼痛感與撕裂感,現在只有著讓人難以言喻的舒服,好像快昇天一樣。

抽插一下子後,感受到太宰的動作緩了下來,中也疑惑的看向他,只見他一把抱了過來,埋在中也的頸間,爾後又開始了動作。

「中也是我一個人的,誰都不能奪走。」低沉的聲音在耳邊低吟著。

原本就敏感的耳朵更讓中也無法招架,雙手伸向他的脖子,環著他回抱著。

「嗚嗯、你、也是我、的、嗯…、獵物、只能、由我來…殺、死你…」

 

「我可以射在裡面嗎。」

「嗚啊、嗯、啊啊-嗯-」雖然中也很想吐槽他一句,這根本就不是問句,自己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吧。

「嗯,差不多了…」

「太、太宰-」

「嗯?怎麼了?」

「我──。」

「什麼?」

聽不清楚而再次確認,但中也卻怎麼樣也不肯再吐半句話。

太宰無奈的笑了下,往最深處深深的一頂-

身體感受得到溫熱的什麼在腹中散開來。

熱得讓人思緒混亂,腦袋全絞在了一塊。

「哈啊…哈啊…你這個、笨蛋…」

「好好,我會負起責任的。」

「……負起責任、去死吧。」

 

 

 

 

 

 

王八蛋,就算會議延後也一樣要開啊。

激烈了一整個上午之後,這兩人果然睡過頭差點趕不及會議時間。

會議室中所有中心幹部都已到齊,坐在位置上等著姍姍來遲的兩人。

「嗯,真慢呢。」首領-森鷗外看來有些生氣的撐著下巴笑著。

「萬分抱歉,引您不快的話且任憑處置。」中也拿下帽子,畢恭畢敬的低下頭去。

「不不是我的錯喔?剛剛去了一趟樹海呢。」太宰則一派輕鬆的說著,將整個遲到的來由直接說成了是自己跑去自殺而中也為了抓他回來所以遲到。

「嘛,既然這樣就沒辦法了呢,坐吧。」森鷗外深深的嘆了口氣,看來是接受了這個原由,原諒了兩人的遲到。

 

太宰與中也-雙黑的位置是並在一起的。

而在中也另一邊位置的是尾崎紅葉。

紅葉不經意的看向了中也,而中也坐下後,也注意到了紅葉的視線。

中也用著眼神說著,怎麼了?

紅葉則是撫媚的、又像是另有意思的笑著,搖了搖頭。

 

 

長時間又沉悶的會議結束後,小愛麗絲耐不住無聊,直接衝向了還在位置上的中也的腿上,跨坐了上來。

「中也-陪我玩──」

「哈啊?又要玩什麼?」

看著愛麗絲手中拿著梳子跟橡皮筋,果然還是要玩中也的頭髮吧,組織裡也只有中也一個人是留著及肩的長髮,剛好也是愛麗絲認為比較好親近的人,之前才被綁個大蝴蝶結,被太宰那傢伙笑慘,差點氣到腦溢血。

但是,因為是愛麗絲,所以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哈哈哈…嗯?中也,這是什麼?」愛麗絲伸手指了指中也的脖子,而中也反射性的摸了摸脖子,呃、是說脖子上的頸飾嗎?

「好囉-小愛麗絲-我跟中也接下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喔-不能陪你玩了呢。」太宰從愛麗絲的後方一把抱起了她,玩著舉高高一般的逗著她。

「咦──我不要我不要──」愛麗絲一把梳子就往太宰頭上敲去,而太宰依然傻呼呼的笑著。

「小愛麗絲-我可以陪你玩喔-今天買的洋裝來試穿看看吧?」森鷗外對著愛麗絲這樣說著,而愛麗絲呢-

「我才不要,林太郎最討厭了,哼。」理所當然的這麼回覆了。

森鷗外玻璃心碎一把,但臉上的笑容卻是幸福到有點噁心的程度。

 

 

 

實在很在意方才愛麗絲所說的脖子上的東西,中也回到房間後先走到了浴室照鏡子。

說真的,全身都很痛。

剛才會議中痛到完全無法集中精神,真的超想一把刀就往旁邊的太宰腿上捅下去。

原來做那種事情之後這麼痛苦,這下子要是不揍個太宰幾拳真的無法減輕疼痛──中也是這麼覺得的。

來到鏡子前一看。

愛麗絲是說脖子吧?脖子、脖───

你他媽的太宰治我要是不把你碎屍萬段丟去餵狗真的是太對不起自己──!!!

 

從耳後到脖子到鎖骨滿滿的都是吻痕,難怪紅葉大姐會這樣笑著看我,不…這樣會議上的人都看見了吧?首領也看見了吧?

去你他媽的太宰治─────!!!!!

 

 

 

在那次之後,太宰跑來自己房間的次數增加了。

也不知道同床了多少次,每次結束後的兩三天全身都痛得要死,特別是腰。

但因為自己也沒有拒絕,所以這樣的狀態依然持續著。

自己到底是為此感到愉悅,還是可恥,也弄不清楚。

但是,說不上討厭。

當初,說謊自己已經沒了初次的時候,那傢伙到底再發什麼火。

自己才該發火吧,一想到他抱自己之前已經不知道抱過多少女人就覺得不爽。

不過,這麼抱怨著的自己,今日依舊還是順著自己的本能與他纏綿了一夜。

 

隔天醒來後,發現冷冰冰的床上空蕩蕩的只有自己。

唉那傢伙一定又是跑去不知道幹什麼,或是首領找他相談了吧。

這麼想著的自己揉了揉捲翹的髮尾,伸了個懶腰。

無意間瞥見了放在太宰所睡的枕頭上的東西。

中也將它拿了起來,一看。

啊啊,這不是某天出任務時,隨手撿到的藍寶石飾品嗎。

覺得跟自己風格不搭,就丟給了太宰,好像還對他說了衣服總是清一色黑的,搭個飾品比較好看啊,這個就拿去啦-之類的。

然後太宰那傢伙露出了很噁心的笑容。

 

………………。

心中一股油然而生的不安感,迫使中也縱身跳下了床,穿妥了衣服後,隨即衝了出去。

 

 

順著自己的直覺往某個地方前進,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加快了步伐,跑了起來。

 

 

中也最後停下的地點,是個臨海的懸崖。

又冷又刺鼻的海風不斷吹著自己。

向下俯瞰,一片汪洋大海,距離懸崖的高度約有兩層樓高,因為起了點風,海浪十分躁動。

「那個…青鯖白痴-!」

中也連跳下去自己會不會死這點都沒思考過,脫下了帽子甩開了披在肩上的外套,就從懸崖上跳下去。

 

 

啪沙──。

激起的水聲在沒入海水後隨即轉換成水中壓力的聲音。

試著在水中睜開眼一看,果然──發現了那個青鯖笨蛋在水中的身影。

白痴、白痴、大白痴、青鯖大白痴。

真的跳海幹什麼,就這麼想被自己翻過整片海找屍體是不是?

大白痴,現在我就馬上把你抓到岸上去賤踏,白痴。

 

中也向前游了些後,卻因為自己本身就不諳水性,加上海浪的阻礙,難以移動。

而自己的氣就快用盡時,向就在前方不遠處的太宰奮力的伸手向前一抓──

 

太宰發現了中也,驚訝的愣了一秒,便伸手回捉住了他伸出的手,將他拉到了自己懷裡。

但因為中也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和氧氣,無法再撐下去的他放開了憋住了氣,要是就這麼把水吸入肺中,會死。

太宰拉近了中也的臉,口對口的方式,將氧氣傳給了他。

 

 

 

「噗哈…哈啊…哈啊…咳咳…」

回到岸上後,嗆了些水的中也不斷的咳著,急需要氧氣的身體也不斷的喘著氣。

而一旁的太宰卻好像沒什麼事情一般的,平躺著。

「…這個青鯖桃花大白痴,為什麼你一點也不喘啊。」

「中也也是從那個懸崖跳下來的嗎?」

太宰伸手指了指高處的某個懸崖,是的,就是剛才跳下來的地方。

「啊啊,是啊。」

「為什麼要跳下來呢?中也會死喔,我知道你其實不會游泳這件事情。」

「…不知道。」

「為什麼要救我呢?」

「……不知道。」

「這不是第一次了。」太宰嘆了口氣:「無論是上吊、燒炭、割腕、開瓦斯、吞藥、切腹、放火、喝毒藥、跳樓、跳河、跳海…中也總是會出來妨礙我,這樣我永遠都死不了啊。」太宰眼中完全沒有求生意志的,黯淡無光。

中也無意間瞥見了太宰纏滿了繃帶的手和脖子,因被水浸濕了而呈現透明的繃帶之下,是已經勒出了傷痕的脖子,還有割滿了傷疤的手腕。

 

「…啊啊,我想到原因了。」思考了一會,他想起什麼的說著。

聽中也這麼一回,太宰轉頭看向了他的方向,等待著答案。

而中也同時也轉過去看著他,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鬆開、轉為安撫的摸頭。

「因為要殺死你的人應該是我,不是你自己。」

「是嗎…」聽見這樣的答案,太宰咬緊了牙,像是要哭又要笑一般的,擠出了很難看的表情。

 

 

 

回到組織後,沖去一身的海水,換上乾爽的衣服,總算是舒坦多了。

而失神的太宰依然坐在床邊發著呆。

中也緩緩走到他面前後,大力彈了下他的額頭。

「好痛…」太宰緩緩抬起頭,看著站著的中也。

「什麼啊又是那個好像看到青鯖在天空飛的表情,白痴死了。」中也拉開了床邊櫃,拿出了什麼東西,翻起了太宰的衣領,小心的、仔細的,繫了上去,再將衣領翻回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果然還是這樣好看些。」

太宰伸手摸了摸他繫上的東西,低頭下去一看。

 

啊啊,是前幾天他送給自己的藍寶石飾品。

因為不想跟著自己一起沉到海裡去,所以留在房間裡了。

本來想著這個可以留給中也做懷念自己的遺物的,沒想到還是回到了自己身上。

直到現在才仔細的端倪這塊飾品,是帶點綠的深藍色的半寶石,就像今天跳下去的海水──就像今天在水中所見的,中也的瞳色一樣。

太宰雙手向前懷抱住了眼前的中也,頭埋在他的腹部上頭,靜靜的不發一語。

 

 

這傢伙,是在哭吧。

 

 

 

 

 

 

自從太宰離開組織的四年後,兩人再次見面是在港口黑手黨的地下牢房中。

一陣互相調侃與痛打一頓之後,中也注意到了他胸前的半寶石飾品。

「……你還戴著啊,還沒丟?」

「這個,是我重要的寶物喔,才不可能丟喔。」

「………啊是喔。」

「不過中也也是吧?」太宰露出噁心的笑容竊笑著,手上勾著一條項鍊,項鍊上的墜飾並不是一般墜飾,而是戒指。

中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明明一直藏在衣服裡面的項鍊,不知不覺的就這麼被這個傢伙給摸走了。

氣得伸手要抓回來,卻因為太宰伸高了手,身高差距而拿不到。

「哈哈哈哈小矮子黑手黨──這東西不是戴在這裡的喔?來-」太宰一把抓住了中也的左手,脫下了手套,將項鍊上的戒指取下,小心翼翼的套在他的無名指上。

「當初給你的時候明明就好好戴在這裡的,怎麼變成戴脖子上啊,怕被誰看見?」太宰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的非常噁心非常欠揍。

「我、我才、才沒有!你才是吧你的戒指也沒-」

然而太宰伸手解下了左手上的繃帶,將手伸到他面前。

「戴著喔,用繃帶好好的藏起來了,所以看不到。」無名指上,也戴著戒指。

這是兩人的對戒。

名義上說是作為雙黑夥伴的象徵,事實上的意義兩人心裡明白。

「……笨、笨蛋、色狼變態大白痴青鯖木乃伊陰沉腹黑負心漢王八蛋-!!!」

為了掩飾自己的害羞,只能這麼罵一大串的中也。

「是是,我是我是…不對,負心漢的話我不認同喔。」太宰伸手拍了拍中也的頭,意料之內的被他一手打掉。

「把你眼珠挖出來再把下面那東西切掉最後把你踹到大海裡餵鯊魚,去死、去死──!!」

「至少留全屍給我嘛,吶,可以嗎?」

捧起他氣呼呼而漲紅的雙頰(或是害羞導致的?),深深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後記:

哈啊─────雙黑尊い。

最近掉進去雙黑沼我已經下陷10層樓了不要救我……(沒有人想救你。

其實一開始看文スト是抱著我不會喜歡上任何配對的心情來的。

因為我本身就是三次元文豪本人的迷妹,說迷上任何配對都覺得怪怪的。

啊。

太宰治跟中原中也是好酒友這點大家都知道的。

加上跑去翻WIKI看到什麼青鯖臉跟桃の花什麼的我已經……..哈哈哈。

再回來看文スト的雙黑就覺得發………………(只能髒話

本來就很喜歡雙黑,也一直都覺得中原中也嘛機天使嘛機美少女。

總之最後一把推的竟然還是文豪本人,我就只能一無反顧的下去了。(太宰跟中原不是太開心。

這篇真正的主軸其實放在最後面,前面的肉只是為了肉而肉。(誠實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太宰跟中也的衣服相似度實在很高,加上胸前都有交叉的飾品,這點讓我滾了好多天。

………我人生第一次這麼喜歡傲嬌屬性……….

中原中也………克制點來說…….就是折翼的大天使……………..

別說毛利元就是傲嬌,他才不是傲嬌,他是冷嬌。(不重要

 

提及一下文中的本人捏他:

像看到青鯖在天空飛一般的臉→是中也喝醉時對太宰說的話。

桃の花→太宰喝醉時對中也說的,以下對話內容。

「吶吶-你知道我喜歡什麼花嗎?モ・モ・ノ・ハ・ナ」快要死一般的說著。

「你這個人真是…」

桃花,嗯,也有屁股的意思,嗯。

不諳水性的中也→因為年幼時期母親的過保護所以連去游泳池都不允許。

 

好久沒有寫肉,這幾天還跑去挖幾位寫肉寫得很好的大手作品起來學習(?

總之,應該比之前的肉進步很多了吧……..……….

至少能夠不害臊的寫出細節跟形容詞我覺得我已經等級提升……

因為很喜歡雙黑,之後大概也會寫不少雙黑。

就先這樣啦呼呼-

PS.只要喜歡就會停不下來的爆字數,無法克制的1w字爆發。(合十

 

2015/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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