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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包括原創審神者/原創刀。

戀愛向描寫。

食用注意。

 

陽光普照的美麗早晨。
拂面吹來溫暖舒適的夏風,池中的魚也悠遊自在的游著。
這樣美妙的日子正是出陣的好時機-這麼想著的壓切長谷部踏著愉快的步伐,滿心歡喜的前往主上的房間,喚她起床。
「喂,櫻花花瓣滿地都是了啊。」而後方今日負責打掃的加州清光倒是嘖了不小一聲。

輕扣她的房門,禮貌的喚著主上該起床了,然後緩緩拉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主上美麗而無防備的睡顏--還有一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藍髮臭小鬼正摸著她的臉頰,像要親上去似的。
「你這傢伙……應該做好一死的決心了吧?」一邊笑著的長谷部一手已經準備好抽出刀,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啊哇哇哇哇不是這樣的-!!!」


這番喧鬧吵醒了審神者-栞,眉頭一皺,不一會兒就成了兩人乖乖跪在她跟前讓她說教的場景。
「長谷部,不論對方是誰,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發動攻擊是很不好的事情,非常差勁。」
「十分抱歉,對這樣差勁的行為且讓主上隨意處置。」眼角含著淚的土下座下去,腦內不斷重覆播放著非常差勁這四個字。
「然後…你是?」栞的表情一轉困惑,看著這從未見過的少年。
少年淚眼汪汪的看著栞,說著:「主公大人不認得我嗎?」
「咦?」
少年留著中長髮,用著紅繩綁著馬尾,淡藍色的髮絲中帶些紫色調,很漂亮的髮色。眼瞳則是偏深色調的紫藍色。

在少年漂亮的臉蛋上,卻有一條傷疤斜橫於鼻樑上。
這些特徵,似乎有點聯想…
「杜…若?」她不確定的唸出當初被自己所撿回來,取了名字的短刀。
「…!是的,墨染杜若,先主們都不太注意到我,一定是自己太平凡了的緣故,多虧有了主公大人如此重視,還賜與我名字…」他喜極而泣的說著,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栞苦笑了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長谷部聽聞這名字後隨即抬頭一看,這傢伙就是當初被自己所用來修裁主上的頭髮,一半的名字還是自己取的那把短刀。
看著他被摸著頭安撫的樣子,長谷部內心五味雜陳有苦難言。


「一直以來的主人都不重視我,從來不曾被取過名字,這個疤痕也醜醜的,很容易被當作瑕疵品丟棄…」杜若緊緊握住他的真身,看著在刀身上有些深度的凹痕。
刀身在鍛造的時候硬度就決定了這把刀的好壞,而要在刀身上劃上這麼一痕,也絕非易事。
當初會將這把短刀撿回來,也只是因為剛好發現了,覺得丟著不管很可憐。
沒想到真的是把不被使用和保養的刀,為了將它修整到能夠使用的地步,刀匠們也是卯足全力。
那痕傷是唯一無法再打磨的缺陷,再磨下去這把刀就要毀了,刀匠們也是無能為力。
「沒事的,那都是過去事了,現在就安心的住下來吧,在這本丸裡,大家都很溫柔的。」伸手拭去杜若的眼淚,栞溫柔的笑著。
「……主公大人!!」這番話杜若倒是戳中了他的哭點,抱在她懷裡哇哇大哭了起來。
一旁待命的長谷部內心五味雜陳有苦難言,還多增加了不少怒值。


「主上,這是墨染杜若的能力值報告。」不消多少時間,長谷部便完成了這份報告,栞接手過來一看,本來還是有些期待的表情,瞬間轉為懊惱。
「攻擊與衝力的數值非常低下,生存也令人擔憂,偵察與隱蔽也是一般般,不過-」長谷部在一旁分析著。
「機動的數值滿高的…不是嗎?」而她接下了話,淡淡笑著。
長谷部有些吃味。
自己最大的長處就是機動高,若是這小傢伙超越了自己,那尊嚴可是磨到地底下去的。
「這孩子的訓練,可以交給你嗎?」為補足身高的差距,她抬頭問著長谷部。
「這個…」平時帶短刀訓練的都是一期一振,這樣的提議讓長谷部猶豫了一下。
「不可以…嗎?」見他猶豫的表情,栞微皺起了眉,困惑的表情相當的犯規。
而這個角度的主上對自己提出要求,反而有像似央求的既視感,原本就是遵從主命主義再加上這視角,讓人無法拒絕。
主上,不管怎麼樣的表情,都十分美麗啊。
「在下明白了,一定會為您呈上最好的成果。」一臉滿足的認輸。
一掃方才的陰霾,他露出笑容,一旁的櫻花花瓣又開始飄了起來。
今日的打掃役清光在遠處看到花瓣,又嘖了一聲。


「喂,起來,開始訓練了。」看那孩子窩在杜若花叢裡有著保護色,還差點讓自己找不著,長谷部嘆了口氣。
「咿、嗚嗚…我、我嗎?」今日一早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杜若暫時無法從這個人的可怕氣場裡走出來。
「當然啊。」長谷部皺著眉,一手揪起他後領催促著他趕快走。
然後就像拎小貓一樣的,將他帶往平時的練習場。

「念在你還是初等的短刀,我會盡量留手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明明就是笑著,卻讓人覺得超級可怕。
「咦?啊、等等……等等啊!!!」
腦內閃過主公大人的一句這裡的大家都很溫柔喔-怎麼覺得不一樣啊…
練習場上傳來陣陣悲鳴聲。


「我聽說來了一把可愛的短刀啊。」三日月宗近悠閒的喝了口茶,看向一旁的栞。
「也不是鍛到的,是平時我帶在身上的那把短刀,付喪神甦醒了。」帶著淺淺笑意,栞淺嚐一口茶,回覆著。
 
螢丸和愛染國俊兩人在庭院裡追逐著蝴蝶,讓她不免擔心的向他們喊了句要小心不要摔倒啊。
沒想到下一秒還真的就摔倒了。
 
「那不是很好嗎?當初撿回來的時候,就覺得裡頭寄宿的付喪神,一直沉睡呢。」
「不知道他能不能適應呢。」她擔心的說著:「我總覺得,他和各位付喪神,有著不同的感覺。」
「嗯-什麼感覺呢?」三日月眼帶笑意的問著。
啊-這個人應該知道自己想講什麼的,卻故意這樣裝傻,對於這樣的三日月爺爺,栞有點困擾。
「他的氣息,很乾淨。…有點,乾淨過了頭。」她低下頭仔細的思考著,然後接著說了下去-
「好像是,從來沒有奪走人命過一般的,沒被『開鋒』過的刀。」
聽聞,三日月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淺聲說著:「真不愧是小栞,變得相當敏銳了呢。」然後又是爽朗的笑聲。


「喂,你該不會是…從來沒有上過戰場吧?」與他交手幾招之後,長谷部得出了這樣的心得。
只見他全身不斷顫抖,腳也都要支撐不下去的樣子,更確實了這個疑點。
「對、對不起,因為我是瑕疵品…」淚在眼眶中不停打轉,在眼淚流出來之前,他竟然一轉頭就往外跑出去。
「喂…!」這小鬼頭機動方面真的滿優秀的,這一跑的速度相當迅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長谷部困擾的追了上去。

長谷部不一會功夫就追上了他,一把揪住他的後領,不讓他再跑下去。
這本丸最高的機動代表可不只是稱呼而已啊。
「笨蛋,現在快晚上了,都不知道跑出來有多危險嗎。」
「可是…可是…」他吸著鼻子,回不了話。
一瞬,長谷部感應到不好的氣息。
毫無預警的,身旁突然顯現了歷史修正者的身影,為數…不少。
「殺…死……」嘴裡模糊的聲音如此唸著,眼眸中閃著令人不安的光,看向了長谷部與杜若。
「這可真是…麻煩了。」長谷部吞嚥了口口水,將手中的刀抽出。
被長谷部一把推到後方去的杜若,完全無法因應這樣的戰鬥,害怕的攤坐在地上,眼看著長谷部獨自應戰的背影。
「不論敵人來多少個,一律斬殺。」


怎麼辦…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戰鬥、刀使用的方法、敵人的弱點,光是要站在敵人面前就辦不到了,好可怕,以前好像也有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那是什麼樣的事情了呢…想不起來。
抬頭看看孤軍奮戰的長谷部,已經是中傷狀態,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會-
「杜若,站起來。」
耳邊傳來溫柔的嗓音這樣說著,一手拿起了杜若一直抱在懷裡的真身短刀。
「如果不學著反擊,而是一直逃避的話,是無法存活下去的…是那個人告訴我的。」主公大人-栞溫柔的笑著,右手握鞘,左手抽出刀。
主公大人,是左撇子,因為主公大人的影響,所以自己也是左撇子。
想到此,不免覺得心裡空空的一塊似乎傳來暖意。

「要反擊了喔,準備好了嗎?」
「主上…!」
「長谷部,前鋒麻煩你了。」
「我明白了。」
 
主上的動作,從真身傳到了自己身上。
向前穿刺,反手防禦,側身閃避。
以及,與打刀的合作。
這是,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戰鬥。

不一下子功夫,敵人就被打倒了。
頭上掛著譽且不斷飄落櫻花花瓣的長谷部,第一時間就是衝到栞面前緊張又擔憂的問著有沒有哪裡受傷、沒事吧?
明明自己就是快要重傷的狀態。
「辛苦了。」她搖了搖頭,溫柔的笑著,這對長谷部來說正是至高無上的讚美。
「那個…杜若?」轉頭看看還在攤坐原地完全爬不起來的杜若,栞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說著:「回家了喔,自己爬起來吧。」
「咦…啊…」顫抖的手回握住她的手,使盡力氣的,才勉強站了起來(雖然膝蓋部分還是打不直)。
「真讓人操心的小鬼。」不顧自己中傷的狀態,長谷部看不下去似的,一肩扛起了杜若,惹得他嚇的哇哇叫了幾聲。
 
「喔呀?發生什麼事情了呢?」一進門看見的是掃著地的太郎太刀,一旁見狀的次郎太刀也擔心的衝過來。
「小栞-怎麼了怎麼了?」反覆看著一臉與平常沒什麼差別的栞,中傷的長谷部,以及他肩上扛著沒見過的小傢伙。
「一言難盡…長谷部,先過來修復。」
「不,我還可以撐下去的。」
「…我會生氣喔?」她沒表情的說著。
「…是主上的命令的話。」乖乖就範。


在手入室裡,一旁的杜若已經窩在一旁呼呼大睡起來,栞則是邊幫長谷部上著藥,邊嘆著氣。
「在下不才,這樣的對手也無法勝任。」看她這樣嘆氣應該是生氣了,長谷部先行道了歉。
「…可以把襯衫脫下來嗎?腰間的傷…」她羞怯的說著,並沒有理會他的道歉。
把襯衫脫掉,那上身就是赤裸狀態了啊。
長谷部開始慌亂的說著沒關係的這種程度的傷不包紮也沒關係之類的話,推託著。
什麼這種程度的傷,可是不斷的一直流著血啊,就算真的很不好意思,但這還是自己該做的事情,栞如此主張著。
說不過她,只好脫去襯衫,衣服最後一道防線。
結實有力的肩膀與手腕、厚實的胸膛、以及一點贅肉都沒有的,鍛鍊緊實的腹部肌肉。
栞不時躲避著眼神,為他腰間的傷上著藥。
而長谷部也沉默寡言了起來,比起剛才更加正襟危坐著。

「以後,不可以再這樣獨自奮戰了。」
「是的。」感覺是開始要被(溫柔的)責罵的開頭,長谷部露出認命的狀態。
「獨自一人應戰,受了這樣重的傷,若是我沒有趕上的話,後果會是如何,我一點也不敢想像。」
本來想回著沒關係的,這條命本來就是為了主上而存在,但後來意識到,若是自己不在了,這本丸裡也就沒有能夠完成主命的人了。
他不怕死亡,反而偶爾還會想著若是死了,或許就能回到那個人身邊了。
但是,眼前這位主上-
現在的主人,才是自己的一切,盡自己所能及的,也要保護她。
「不過,今天你所做的事情,我並不責怪,反而…覺得長谷部,真的讓人覺得很可靠。」
但接下來的語氣卻一轉,一字一句讓長谷部心跳漏了幾拍。
「謝謝你保護了杜若,還有,我能夠完全無傷,也是你的緣故吧?」
是的,下意識的去為她擋下了幾次攻擊。
因為,一點也不想讓主上受傷。
長谷部猶豫著脫口而出的話,最後只擠出了句:「這是我應盡的事情。」不太習慣的將眼神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羞澀表情讓栞會心一笑。

包紮完畢後,原本急著穿上衣服的長谷部卻被她制止,說衣服也是髒了,還是換件吧。
原本還要幫他拿取衣服過來,長谷部一方堅決的表示這種事情自己來就好,不該麻煩主上了,栞也只好作罷,移動到睡得香甜的杜若身旁,輕輕撫著他的頭髮,像是母親對待孩子一樣的安撫著。
這樣光景在長谷部眼中看來,異常的暖心,也產生了一些想法。
如果,栞與他人結為連理,生下了孩子的話;如果與她相並肩而行的人是-
長谷部搖了搖頭,讓自己拋開不著實際的想法,起身離開,去換件完整的衣服來。



「那麼,這孩子的訓練,還是交給你了。」栞端莊的笑著,將杜若交給長谷部。
而杜若與上回不同的,換上了自信的表情,說著我會加油的。
「雖然說你還是初等的刀,我還是一樣不會手下留情的。」長谷部帶著笑意說。
啊啊,果然這個人的笑容好可怕啊。


「那孩子的狀況如何呢?」三日月一如往常悠閒的喝著茶,一旁的鶴丸似乎在做著像是嚇人箱一樣的東西。
「嗯,雖然各方面的數值有些不足,但是個很好的孩子,交給長谷部訓練的話,終有一日,也能成為獨當一面的短刀的。」栞淺嚐一口茶,其實一直以來都很想和三日月先生說,為什麼總愛喝茶味這麼濃的茶呢。
果然是年紀有了,所以對茶口味也跟著遲鈍起來了嗎。
鶴丸似乎是設置好了嚇人箱,喚了一旁剛剛抓到獨角仙很開心的螢丸過來,並把嚇人箱交給了他。
說什麼裡面有比獨角仙更厲害的東西喔,一打開就是一個做得醜醜的嚇人娃娃蹦出來,惹得螢丸還真的被嚇哭了,直撲栞的懷裡哭了起來。
「鶴,我會生氣喔。」三日月微微笑,指責著把螢丸弄哭的鶴丸。
「鶴先生,我要生氣你了喔。」栞溫柔的笑著,這兩個人的笑容怎麼這麼可怕呢。
明明一把年紀還愛嚇人的鶴丸爺爺表示死期將至。



「主上,為您報告今日的訓練成…」
「主公大人-今天的訓練啊-」耐不住興奮的心情,杜若搶先了一步,衝到她面前說著今天的事情。
傍晚訓練結束後,兩人歸來,長谷部對於這小鬼頭連不許插話的禮貌都沒有,提升了些許怒值。
栞摸了摸杜若的頭,溫柔的稱讚著他,杜若因此而害羞的傻笑起來。
一旁的長谷部看著這行為,在意的伸手搔了搔自己的頭髮,被摸頭,是這種感覺嗎…。
「辛苦了,長谷部。」她轉向他投以溫柔得像是能融化人心的笑容,這對長谷部來說,才是至高無上的讚美。
「不,是我應盡的事情。」恭敬的行了一禮,勾起滿足的笑容。







後記:
嗯寫文力有點回來了,這樣甜蜜的日常讓人無法自拔。
不會對主上撒嬌的長谷部,偶爾應該也很羨慕短刀們可以這樣毫無忌憚的對栞撒嬌吧。
墨染杜若終於出場惹!!!!!杜若醬萬歲!!!!
すみぞめかきつばた
↑長得像咒文的名字www
全身的配色是大量的杜若色+紅色+紫色,是有一次做刀劍男子生成的時候出來的設定,鼻樑上的疤痕也是。
刀派是長船派,短刀。
大概是前主將刀拿來防禦才會留下刀身上的刻痕,因為無法打磨掉所以就被丟棄,一直都是被唾棄的瑕疵刀,自然比較沒安全感,愛哭一些。
杜若跟長谷部一樣機動小天使。
跑得快卻攻擊力差差的反差萌很可愛。
當然自家的長谷部強得沒話說就是了www
今日最苦逼→打掃役清光。
希望大家能夠接受自創刀;;………
最後碎碎念:爆字數搞得我必須分段複製貼上,痞客真的對手機使用者超級不友善啊………


2016/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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