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此篇為三次創作,原二次創作本家→ (-InterMezzo-)
三次創作與二創本家有一定的出入、設定、劇情不符,先去看看本家劇情及設定推獎噢
這邊就當個同設定,平行世界之類的來看就可以了^q^
感謝本家大大讓我做三創萬歲萬萬歲;;!!!!!!!
根據駭太太寫的二創小說鬼物語下去做的三次創作,因為設定不多的緣故,內文多少會跟原作有出入,人物性格上多少會扭曲(?)
主瀨戶內,配對依然親就怎樣我就親就廚(ry
三創大略設定提及一下-
親:鬼島領主,因為鬼島是獨立島嶼,所以也被稱彼岸,而鬼島的住民部分是人類部分是鬼,和平共處,島上盛開彼岸花,長年不凋,元親是純正的鬼的血統,但不會因為這樣跟人類生疏,溫柔的アニキ。因為不是人類,所以碰火不會燒傷(自身就是火屬性的。),在海中也不會溺斃。
就:居住於瀨戶內海深處,原本為人類,後因落海身亡,無法輪迴,便在海內築起自己的城,身體因長年被海水侵蝕,部分帶著黑色印記、部分是枯骨,因為相當介意這點,所以總是披著繡著紅花的頭蓋去遮著,白衣跟頭蓋的樣貌相當像待嫁的花嫁,所以有著在深海中等待誰來迎娶自己的傳說,當然根本沒這回事就是了(大概也沒人發現他壓的領子方向)。可以離開水,但不能太久。
政宗:每天四處遊玩拈花惹草的龍,但玩弄他人的性質比較高,喜歡漂亮特別的事物,特別是人,對他來說元就正好是個既漂亮又特別的存在,與其說想得到,不如說只是想接近,這樣簡單又輕浮的理由。
在海深處,無人所及的地方。
靜靜地,從海底的角度望向天空的日光。
既遠、又模糊不清。
縱使自己想看清,又被眾多的顧慮給擋了下來。
「耀眼的…日輪…」伸手抓了一把,卻只能感受到冰冷海水的無情,還有漸漸被腐蝕去的右手,傳來陣陣疼痛感。
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感受到陽光溫暖的溫度呢?
怎麼想都覺得,不會到來。
淡淡的嘲笑著自己。
鬼島。
四面環海,與世隔絕。
因為島上盛開著長年不凋的曼珠沙華,還有鬼這種種族的居民,被人稱作是彼岸。
什麼島上的鬼都會吃人的傳說都是騙人的。
島上也有人類居住,而鬼與人類和平共處,是外界無法想像與置信的。
而這座島上的領主-長曾我部元親,也不曾因為類似事件而憂心。
他只擔心今日的漁獲夠不夠居民們吃,還有島外世界的人會不會來侵略。
總而言之,非常清閒。
閒到居民們紛紛入睡的夜裡,還想著要不要去夜釣這種地步。
當然他的腦袋也就這麼一條神經,拿起一旁的釣具,披了件外衣,就往海邊去了。
毫不考慮的。
明明就是近海邊,為何盛開了一片的彼岸花,這是讓人摸不著頭緒的。
在這月色明亮優美的夜裡,欣賞這一片艷紅,更是絕景。
意外的是,在花群中有個披著微透著光、繡滿了紅花頭蓋的人影,似乎也是在賞花。
元親心一驚,這種時候了,還有人會出來嗎?而且就他的穿著,不像是當地的人,在自己認識的居民中,也毫無印象有著這樣的人。
從背影來看,應該是女性吧。
除了花嫁或是亡者以外,都不會有人這樣穿一身白的。
這麼一想,有些戒備。
緩步接近的元親,儘可能的放低音量。
而在伸手就能碰及的距離裡,對方突然一步踉蹌,向地面倒去。
要不是元親伸手拉了過來,恐怕就要摔到地面去了。
元親有些慌亂的看著懷中的人,連忙問著:「喂,你沒事吧?」
「水…」對方微弱的喘息,一點力也使不上的樣子。
「水?喝的水嗎?」
「海…水…」
雖然搞不懂對方到底是想要什麼,但看著他虛弱的樣子,又要求著海水。
是想去海邊嗎?
雖然只差幾步之遙,但元親還是抱起了他,往海走去。
對方的身體很冷,也沒什麼重量。
元親只覺得大概自己是鬼,身子比較熱,力氣也比較大的緣故,並沒有在意太多。
將他帶到了海水邊,輕輕的放下他。
他的手掌碰到海水後,像是驚醒般的,將身子向水的方向一倒,身上的衣物都被浸濕了。
「喂喂你真的沒事嗎?」應該說,正常人會有這種舉動嗎?是有多愛水的地步,才會把自己往水裡躺去。
雖然這麼淺的淺灘裡,也淹不死人啦。
幾秒過去,他起身,氣色明顯比剛才好多了,拉了拉自己的頭蓋後(雖然都濕得差不多了),看著元親。
「你這傢伙是誰?」完全沒有感情,也不帶任何禮貌的這樣說著。
「…等,是我救了你吧?至少也說聲謝謝啊。」除了錯愕之外也沒什麼好表達的了。
「那又怎樣?」他面無表情的這樣說著忘恩負義的話。
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清楚的看見對方的樣貌。
雖然頭蓋遮住了大半的臉跟身子,但能見他的容貌相當秀麗,身材也非常纖細,這是元親第一次見過如此漂亮的人。
雖然潔白的衣物,被水浸溼後有些透明,讓自己不好意思直視。
但光盯著他的臉,就足以呆愣得無法自我了。
「好、好可愛…」
鬼,戀愛了。
「……。」是敲壞腦袋了嗎?-對方以如此的眼神,回看著元親。
「啊、啊對不起,剛剛一時情急所以抱了你,那個、我…」慌到連話都說不好。
「為甚麼要道歉?」這邊則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的,眼神還帶著不屑。
「不,因為,你是…女性,所以…這樣很沒有禮貌,所以道歉…」
「……吾是男性。」
「咦?」
「聽不懂嗎?吾是男性,與其說沒有禮貌,不如說羞恥。」
再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外表。
方才因為衣物透明而不敢直視的身體,確實,胸前一片平坦。
而聲音也略顯低沉,就算長相貌美好了,好像──完全是男性啊。
完全是男性啊。
「………。」
「…………你在看什麼?呆子。」
不。
不行了。
就算對方是男性,還是覺得-
「好、好可愛…」不經意的露出了花痴一般的臉。
果然,戀愛了。
「笨得無可救藥嗎…」就連對方已經轉為用看路邊石頭一般的眼神鄙視了,也感受不到了。
一陣風吹來,原先就溼透的身子被吹得發顫。
而同時,也感受到肩上一沉。
「這樣會感冒的。」元親帶著溫暖的笑容,將自己的外衣被在他的身上,說著:「雖然不懂為什麼你要把自己泡在水裡,但這樣很容易著涼。」
「不會有那種事情的。」小心的迴避著元親的動作,不想讓對方碰到自己似的,再次伸手拉了自己的頭蓋。
這種行為可以稱作避嫌吧。
但元親也只是笑著:「這樣不行啊,感冒很難過的。」一點也不在意。
他,沉默的低頭不語。
「時間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反正…」之後的話,細碎的聽不見。
元親下意識的靠了近些,再次問著剛才說了什麼。
而他像是對這樣突然的舉動驚嚇到了,連忙後退了幾步。
「吾自己可以回去。」語氣中帶著慌亂。
「…嘛,那要小心點啊,雖然這裡的居民都很友善,但是…夜晚的鬼,可就不太講理了。」
在提到鬼這個字眼時,他注意到了元親的左眼。
原本還是接近藍色的瞳色(夜光昏暗並不明確。)似乎閃了紅光。
「…轉過身去。」
「嗯?」
「吾不想讓你看見吾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這樣的要求跟原因,讓元親笑了出來:「好好,我轉過去,不會偷看的。」
確認元親已經轉過去,不會偷看後,他向海的方向走了幾步,後方的元親突然說著:「這樣的月色,很漂亮吧?若是還想看的話,明天也過來吧。」
聽不見腳步聲,只有滿滿的海浪拍打上岸的海潮聲。
再這樣沉默一陣後,元親淡淡的問著:「還在嗎?」
聽不見回應,因而轉過身。
所見的,只是一片盡被黑暗吞食的瀨戶內海。
而方才白衣的他,早已不在。
看了看砂上所留下的足跡,是往著海的方向走。
「不會吧…?」
四處探望著,哪兒都見不著那顯眼的一抹白。
隔日,向自己的小嘍囉們說了這樣一段奇談般的故事。
他們不約而同的都說著,自己一定是遇到了深海的花嫁。
傳說因死於海中,無法輪迴,剛好在適婚年齡卻不曾有對象的女性,會在近海的位置找尋人類做夫君。
但怎麼想都奇怪,對方很明確的跟自己說是男性啊。
而且…
元親伸手摸了摸長在額上,雖不顯眼,但也可見的角。
自己怎麼看都是個鬼,那應該都是抓人類去的,怎麼會抓到自己來啊?
也不知道今晚他是否會出現,若能出現的話…
「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慢慢看著入夜的天空,元親淡淡喃著。
當做碰運氣般的,當晚,元親再次來到了岸邊的彼岸花叢。
沒有看見那白色的身影,心中落寞了下。
卻也席地而坐,想著再等一會,就會來了吧。
令人失望的是,都等到天空泛起魚肚白,點點光輝的陽光從雲層中照耀出來了,依然不見任何人影。
該不會真不來了吧?
雖然想想,自己也沒有做過什麼約定,在這裡苦等也是自己的決定。
想起對方罵自己呆子的樣子,就像現在這樣吧。
失落的笑了笑,緩步走回村落。
在一旁礁岩後隱著自己行蹤的誰,在確認元親離開後,走了出來。
「呆子。」慣性的拉了拉頭蓋,輕嘆了口氣。
吾是不可能,再跟你這種人再次相見的。
不管是誰,看清了我的樣貌,都會討厭的。
伸手撫上總是被頭蓋遮蔽的左臉,觸及心中的痛一般,皺了眉。
再次往海的方向走去。
就算再怎麼留戀日光的暖意,自己還是不能離開海水。
終究還是得回去那僅有微弱日光,瀨戶內海底的小城。
海水很冷,在全身皆沒入水中後,冷到身子都被麻痹一般。
從水中望向天空,想再見最後一眼日輪,卻突如的被人從後遮住雙眼。
「猜猜我是誰?」對方毫不禮貌的將他扣在自己懷裡,從耳邊輕聲的說著,惡意的捉弄著。
「…去死,放開吾。」明白自己無法敵過對方的力氣,他不做任何掙扎的,被他人擁在懷中。
「猜中了就放開。」言帶惡意的笑著。
「這樣幼稚的行徑是要玩幾次?獨眼龍。」
得到了正確的答案,他如同自己約定的,放開了他。
「不叫看看我的名字嗎?我很想聽看看吶。」他-悠閒自適的龍,伊達政宗,笑著。
說龍這種種族皆非常神聖的傢伙,要是見過這傢伙的真面目,恐怕會痛哭流涕吧。
這傢伙到處遊玩,四處拈花惹草的,若只對女性下手就算了,他可是通吃。
卻也是第一個見過自己樣貌,沒有反感舉動的人。
因為這種原因而任由他捉弄擺佈,真心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
「去死。」
「就さん真是冷淡。」輕佻的笑容。
「從你來的方向來判斷,不會去了岸上吧?見了誰?還是被什麼給吸引了?」政宗伸手搭上他的肩,被他無情的推開。
「不關你的事。」沒表情的輕踏上海底的地面,裝沒見到他一般的向前走著。
「…我知道了喔。」政宗看著他的背影,接著說:「相當高大的鬼,個性卻反差性的溫柔。」
「………。」他停下腳步,輕嘖了聲。
這個時候,特別討厭龍的讀心術。
到底是誰給這傢伙特權,能夠隨便讀取他人的心事的。
「不過…看不懂啊,like or hate、說說看?」
「說過多少次了,吾聽不懂那奇妙的語言。」再次向前走著。
「就さん就是這點可愛啊。」帶著滿足的笑臉跟上,讓人搞不懂到底是被虐狂還是虐待狂。
或者,只是當作打發時間般的,捉弄自己罷了。
跟著他的腳步,走到他所居住的城。
這應該是多年前所建的,一次洪水災難後,被海水吞沒於海底。
而讓他剛好有個居所,便一直居住於此。
又黑又暗的,只能見薄弱的陽光。
「吶,你應該要多去岸上走走的。」政宗突然的一言。
「什麼意思?」而讓他有些錯愕。
「這個地方暗無天日的,一輩子待在這裡的話,搞不好最後連自己都會看不清。」
看著政宗難得嚴肅的說著這種頗具哲學的話,讓他忍不住竊笑了聲。
「你這傢伙,偶爾也會說點有建設性的話啊。」輕視的嘲笑著。
「我認真的啊。」政宗也只能無奈的聳著肩,說:「多與人交流的話,你也會變得不特別吧,雖然我喜歡現在這樣的你,但是,一直孤獨一個人,並非好事。」
對於政宗直白的說出喜好的個性,既是嚮往、也是厭惡。
所以這傢伙,是喜歡自己彆扭又惡劣的性格嗎?真是前所未聞的怪胎。
在深海中獨自一人,哪兒都去不了,連最喜歡的溫暖的陽光,都感受不到。
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過多久,更不得而知何時結束。
「如果他還在的話…」他喃喃的說著,一旁的政宗(聽力異常良好的)聽見後,便好奇的詢問起,誰呢?
而他只是一張臭臉的回覆著。
那日夜晚,他也不知怎麼了的,都在心中阻止了自己,別再去岸上了-
或許是被那片艷得如焰的曼珠沙華給吸引了。
又或是那暗夜中,閃過紅光的鬼之目。
再次的,踏上那片鬼島。
望著月夜,漸漸的想睡了起來。
元親這幾日都像傻子一樣,在夜深人靜後帶著釣具、披上外衣,就往岸邊去。
就只是為了等一個大概這輩子再也見不著的人。
而在深夜中,等待天明的時間裡,比想像中還要難熬。
平躺在沙灘上,靜靜的聽著浪潮聲,靜靜的、闔上眼、入睡。
直到感覺頰邊一陣冰涼,才驚醒過來。
「你這傢伙,丟了腦袋嗎?在這種地方睡著了,被浪捲走都不知道。」
略帶深穩的嗓音,沒有情緒起伏的罵著。
睜開眼所見的,盡是一身素白,面貌美得令人屏息的少年。
雖然披著頭蓋,只可見半邊的臉。
「…我是作夢吧?」元親傻愣愣的說著,將手摸向了方才感受到冰冷的臉頰。
見元親的手過來,他連忙抽回了自己的右手,裝作無事的,走向那片彼岸花叢。
找了塊平坦的地面,坐了下來,全身濕漉的衣服,只要從海中走到岸上,就會比在海中時更加冰冷的貼在身上,這點令他相當不快。
「你是從海裡來的吧?不是人類吧。」元親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他嬌小瘦弱的肩上,在他右邊伸手可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這點讓他有些驚嚇(並不喜歡他人離他太近的樣子),正要往左邊的方向挪去時,被他一把抓住手臂,說著:「你要去哪裡?」
「…!放開。」被他人接觸到後,會更反感的樣子,他急得想把他的手甩開,卻因為一些原因,不敢妄動的,微微顫抖著。
元親從抓住對方手臂的手心中,感覺到了不尋常的觸感。
纖細過了頭的手臂,一點人類的柔軟感都沒有,就像是…沒有肉一般,僅僅握上了骨頭的感覺。
「……?」
「………放開。」
見他顫抖著,不作反抗,比起生氣,更像是難過的表情,元親自認自己應該是做錯了什麼,將抓住他的手,放了開。
他將右手收回了一些,想要隱藏自己表情般的,別過頭去。
「還是來到岸上的吾,真是傻了。」他起身,就要往海的方向走去。
「…沒關係的,我也不是人類啊。」元親想想,大概多作挽留也沒有什麼成效,乾脆就說點不是很有意義的同情話語好了。
「不是那個問題。」微帶著憤怒的回著。
「…不然呢?你看-」元親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將前髮再向後撥了些,露出尖銳狀的鬼角:「我是鬼耶,長著這樣不可愛的東西喔。」
不過,只得到了對方皺著眉,不是很開心的表情。
「……還有,你看,這個-」元親將平時一直戴著的眼罩取了下來,露出遮住的左邊眼說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沒有戴著這東西,也是不想隨便就嚇到人,所以才戴著的。」
閃著紅光的,鬼之目。
而在月光正好照映到他的臉的方向時,才看見了,在左眼附近,有著一絲絲如同裂紋一般的傷痕,自左眼直至額上皆是。
對一般人而言,是個很可怕的烙印。
元親也害怕著對方的反應,(雖然是在情急之下做了這樣的舉動)但都已經讓他看見了,就也沒什麼好後悔的了。
但他一句也不回的,就只是這樣看著自己,讓元親開始退縮了起來。
重新將眼罩戴好,苦苦的笑著:「很醜吧?因為是鬼,所以都會有這樣的印記。」
過了幾秒後,對方才搖了搖頭,伸手拉上了過長的袖,露出自己的右手。
完全暴露在外頭的白骨,不知是被什麼給侵蝕了,一點肉的殘留都沒有,僅留下慘白的骨,從手掌至手臂,在袖子拉上的高度間,全部皆是如此。
「吾也不是人類。」淡淡的說著。
「…大概猜想得到啊,沒有人會往水裡走的。」元親笑著,伸手將他的袖子拉了下來,讓白骨的手再次遮蔽起來。
「那為什麼,還要每日都像個呆子一樣的過來等吾?」
「原來你知道啊…。」不好意思的苦笑著:「因為,就覺得你還會再來嘛。」
就這樣無意識的,像笨蛋一樣的說著笨蛋的話。
「若是吾不再來了,你這傢伙不就要等到死嗎?」
「等到死什麼的…也不可能啦。」再怎麼說,鬼的壽命也很長的,真要等到死,活過五百年之後自己大概都還健壯得跟頭牛一樣吧。
「…不等嗎。」不是問句,只是小聲的這樣碎唸著。
也幸好眼前這個鬼耳力沒有那個獨眼龍好,聽不見這樣的話語。
「吶,你的名字是什麼?」
「啊?」
面對元親唐突的問題,只讓他發出疑惑聲,其中還帶著貶低的感情在。
「不,我都花了五天、呃…六天?這麼多天的時間等了,就為了問名字而已啊。」
「就為了問名字…?」
「嗯。」
「………。」鬼的腦袋是否很差,他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吾的姓氏已經忘記了,名字是、元就。」
因為怕自己離開水太久,會開始不舒服,他走向海水邊,任由水浪拍打浸濕了腳。
「忘記?」
他像是嫌解釋很麻煩似的,帶著有點嫌惡的表情說著,死之後會失去部分的記憶,留下的記憶都是些沒什麼意義的常識而已。
元親聽著,又思考了一下…將得出的結論轉為話語:「所以,自殺的話,會失去生前記憶嗎。」
有點困惑的,他皺了下眉,說著:「吾並不是自殺。」
「咦?你不是、殉情嗎?」後面加著,村裡頭的人都是這樣傳說的,投海自殺的花嫁,還有會抓人類當夫君的事情。
元就先是錯愕,隨後轉為輕視的眼光,毫不留情的鄙視著眼前這個傢伙。
「那是什麼傳說,從沒聽過。」他接著:「吾是他殺,而殺了我的人,那份記憶還保留著,不論是他的名字,或是樣貌。」
「所以你要復仇嗎?」
「不,那沒有意義。」他頓了幾秒,爾後說:「吾只希望,能夠死去。」
元親看著他,對死一點也沒有抗拒的,淡然的態度。
雖然對他一點也不了解,但是,這一刻,卻生起了同情,無論是那漸漸被海水侵蝕的身體,或是被他人殺害後,卻一心只想死的念頭。
「活下去啊。」元親走到他的身邊,伸手胡亂摸著矮了自己一截的他的頭。
「村裡頭也有人類,他們的壽命並不長,卻努力的一直活著,為了自己珍視的事物,不顧一切的拼著。要是你也找到了重要的東西的話,也會為了保護他,不顧一切的活下去的。」
元就一邊推著他過來碰自己的手,一邊聽著一點也沒有說服力的道理。
「不會有那樣的事物存在的,把你的手收回去,別碰吾。」推著他的手,還要顧著自己的頭蓋快掉下去,都要被惹怒了。
「總有一天,會找到的。」收回了手,相當燦爛的笑著。
雖然在元就眼裡,他只像個笨蛋一樣,講著若有這麼回事的道理。
不過,他此時的笑容,燦爛得難以直視,就像是在深海底處,所見的日光一樣。
……不,這是在想什麼?這種人怎麼可以拿來跟自己所崇拜的日輪比較。
「哼,少在那裡裝很了解似的。」向前踏了幾步,往海的方向走著。
看著他隨著步伐漸漸的要沒入海中,元親也鼓起勇氣往他的身後追去。
「要回去了嗎?」這次學乖了,換抓了左手,不同於右手的骨感,是有肉、有皮膚的觸感,雖然隔著衣袖,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很瘦小。
「不要碰吾。」一把甩開元親的手,相當厭惡的看著對方。
「我從來沒有到水裡逛逛的經驗呢,抓魚倒是有。」完全不聽人說話。
元親向海的方向走去幾步,直至水淹至腰間才停下,回頭看著在後方的元就。
「帶我去看看吧,海裡的世界。」傻氣的笑著。
在海的彼端,天空漸漸泛起光,暗不見物的黑轉變為霧色的紫。
鬼眼中閃過的紅色光。
如同在這座島上盛開的曼珠沙華,豔得讓人著迷。
那一抹白色的人影,鬆開眉間的鎖,輕輕的嘆了口氣。
「海裡很冷的。」
「沒關係,我想去。」
「……呆子。」
隨著腳步的前進,漸漸的沒入海中。
冰冷的海水浸上自己的身體,冷得難耐。
正這麼想著冷的時候,一旁的鬼伸手拉住了自己的手。
在水中,聽不見說話聲,只能以唇型的方式來讀對方的話語。
「 」
跟著對方的唇型念了一次,理解了鬼所傳達的訊息。
心臟緊縮了一下,為什麼呢。
『一直孤獨一個人,並非好事。』頓時閃過獨眼龍所說的話。
胸口傳來微微的壓迫感,心拍數有些紊亂。
鬼再次燦爛的笑著,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
Fin.
後記:
駭太太對噗起,擅自腦補了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第一次寫三次創作,覺得滿新鮮的而且停不下來^q^!!!!!!!!!!!
好喜歡駭太太設定的親就兩人,我的心拍數也碰碰碰碰的再亂跳啊。
全力等待毛毛出場^q^才不會說看到元親出場的時候我一直キャーキャー的叫。(說惹
東西アニキかっこいい^q^……
這邊腦洞的設定,把毛毛推到海裡的人是阿嘛摳…尼子。
原因只是家族政治的緣故,還有一點點點點點的私人情感。
不過毛毛並不在意,這邊設定的毛毛對家族權力鬥爭沒有興趣這樣^^。
題外,好想看毛毛賞政宗一巴掌喔不知道為什麼。(?
總覺得外型設定如此可愛的毛毛拉著過長的袖子甩殘念帥ㄍ政宗一巴掌就…覺得有種「誰要嫁給你這種花花公子負心漢!」或是「吾才不會把女兒(ゆっき)嫁給你這種傢伙!」甚至是「不要亂摸吾的腰!」的既視感……(把你的腦洞收起來。
好了結束!!!
2014/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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